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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摸的门儿清，甚至为了了解主播实际的盈利状态，他还公款消费给主播刷过数十万的礼物，就是为了摸到第一手的信息。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一点居然有一天还能被自己用上。
金修看云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暗暗叹了一
气。
三十万的违约金看来是不可能谈得下来了，他本来是打算在气势上压到对方的，但没想到对方一下子就抓到了自己的软肋。
冉冉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值钱。
虽然她个
的收
不少，但绝大部分都是靠着公司的运营撑起来的，自己在签下她的时候打算放长线钓大鱼，等她自己站稳脚跟了，再慢慢收割。
但他没想到直播这个行业起得会这么快，卷得会这么严重，同质化的内容在几个月的时间里就充斥了大大小小的平台，如果再在冉冉身上砸钱的话，很可能会开始亏本。
想到这里，他的语气松动了几分。
“这一点我承认你说的有一定道理，但事实是，冉冉仍然是我们公司最挣钱的主播之一。所以无论如何，违约金的数额都是不可能低的。”
听到他的话，云归意识到现在终于可以进到价格谈判的环节了。
从“没得谈”，到“不可能低”，这两句话表面上似乎还是在表达着同一个意思，实际上氛围已经彻底转变。
他开说道：
“生意嘛，你出价，我还价，这都是正常流程。不如这样，我说一个数，咱们直接签协议清账？”
金修愣了一愣，说道：
“你说说看。”
云归吸了一气，克制着自己的语气，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5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