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孝】（续）（09）

瑞阳，爸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从小就孝顺。但是每一个父母，养育儿长

大成都是天经地义的，爸从来没有想过要从你那里得到什么报，能够看到你

事业有成，家庭幸福，就是我最大的欣慰。爸真没想到，你会用这种方式，让我

的晚年得到快乐，可以拥有小莉这么美丽的。

不管怎么说，爸从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就想开了。因为老家村子里，也发生过

类似的事。既然我已经和小莉发生了，小莉也是你支持才这么做的，你们俩为了

我，都可以不顾伦常，承受压力。如果我为了世俗的眼光而继续逃避，或者私下

里和小莉偷偷摸摸，掩耳盗铃，才真是失去了作为一个父亲和长辈的担当，更对

不起你们的一片孝心。

瑞阳，从知道真相那天开始，有句话就一直在我心里打转，想要亲对你说，

却又总是难以启齿。今天晚上，借着这个机会，爸要对你说：儿子，谢谢你！「

栗莉和瑞阳都没想到，父亲居然会用这样一番话作为开，感动之余，又感

觉父亲的话语，未免显得太正式太严肃了，让他们不知如何是好。

瑞阳挠挠，苦笑着接过电脑打出：「爸，是我，瑞阳。不用谢我，你应该

谢的，是栗莉。」

父亲复：「嗯，爸知道。小莉这么好，又这么贤惠，你提出这么个事她都

答应了你，所以你以后更应该对小莉好，咱老陈家的男，做一定要有良心。」

父亲复说。

瑞阳看到复后灵机一动，打出：「爸，对栗莉好，你也有份呀！她现在可

是我们两个的媳，嘿嘿。」也不征求栗莉的意见，直接发了出去。

粟莉看到后，羞得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

父亲显然不知道如何去接，只复了两个字：「呵呵。」

瑞阳继续借题发挥：「爸，你以前只知道栗莉漂亮，能，持家，贤惠，现

在又知道她别的方面的好了吧？呵呵。」

父亲这次连呵呵也不发了，半晌复一句：「你这混小子。」

栗莉生怕丈夫说出更难堪的话，抢过电脑，打出：「爸，我小莉，别理他，

我们聊。」

父亲复：「嗯。」

栗莉问：「爸，你前面说村里发生过类似的事，是指的什么？」

于是父亲就又发过来很长一段话，把年轻时候听那个老光棍说的，关于村子

里那对父子和儿媳同时在一张床上的传闻说了一遍。

看完父亲的话，瑞阳和栗莉对视一眼，目光都在发亮。原来，世上真的不只

是他们一家有这种三关系，在三十多年前，更为保守的农村，就已经有这种事

了？

夫妻俩一下子都有了松开一气的感觉。莫愁前路无知己，相伴自有过往！

栗莉低飞快的打完发出：「爸，你就是因为这个传闻，在知道我和你发生

关系，是瑞阳提议和支持的真相后，才一下子转变这么快的吗？」

父亲先发来一个惭愧的表，然后接连发来好几长串文字：「是这样的。以

前虽然心里有所察觉和怀疑，但是毕竟没有得到确认。

在我心里，如果瑞阳不知道这件事，只是小莉自己私下里和我发生接触，

无论小莉多么年轻漂亮，温柔贤惠，我心里多么喜欢疼她，都绝对不会接受的。

除非有另外一种可能，小莉私下告诉瑞阳在方面不行，我会考虑接受。因

为在以前老家农村，儿子不行或不能生育，由兄或者父亲代替，是常有的事。

如果真是这样，至少可以把小莉这么好的儿媳留在瑞阳身边，留在我们这个家里。

所以，在最初两次小莉的露出胸部后，我躲避了自己家里。后来你们俩到

我住处，还发生那样的事，以及几次瑞阳用话语对我的暗示，尤其是瑞阳说「家

里就小莉一个，我们只能用这一个媳了」这句，才让我意识到瑞阳可能是

知道的，然后我就马上想到了几 十年前村子里的那件事。

有了这方面的原因，加上当时你们用这个小夫妻和我聊天，开导我放开顾虑

和世俗眼光，享受生活，享受儿媳的给予，我才开始一点点打开心结，最终和小

莉发生了关系。

但是在我心里，背着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偷，仍然是个沉重的心理负担和

压力，让我无颜面对瑞阳，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父亲。

直到小莉那天向我说出了实和真相，我才真正相信当年从那个老光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