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如画的妈妈】(59-60)

刚升起。余光却透过眼前手机屏幕，看见对面自己的卧室门被缓缓推开了「啊......

小轩......你......」

很显然，这道温柔震惊的声音是外婆发出来的。

原来，刚才在我戴耳机看电影自慰的时候，外婆已经敲了几下门，而我除了

时而沉重的喘息声 之外，根本没有任何回应。所以「你......你......」门敞开处，

外婆镜框下一双丹凤眼瞪得滚圆。

她完全没想到我会做这种事，可能在她印象中我和婷婷一样，一直都是个活

泼单纯的小孩儿。她更没想到的是，我手中那根狰狞黝黑的巨蟒，真的是长在我

身上的家伙！

以至于她第一时间还认真看了好几眼，直到我用被子将下身挡住，她才一脸

羞红不知所措地看着我。

「外婆......您先出去好不好......」我盖着被子半靠床，老脸不禁一红。

这绝对是我最尴尬的时刻，比 妈妈第一次撞我自慰还尴尬！因为外婆是我

尊敬的长辈，而且她还那么贤淑端庄。这更让我觉得颜面扫地，可能以后永远无

法在她面前抬起了。

外婆察觉到我腼腆怯懦的神色，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又露出熟悉温婉宜的

笑容，然后转身关门，但她还在我的房间里！

并且一袭黑色真丝睡裙的娇小身形缓缓向我走来，坐在了我的床边，一双丹

凤眼铮铮地注视着我。

「噗呲......」然后她抚唇轻笑一声。

我愈加没法面对她，慢慢地用手挡在自己的脸上。

「小轩......你长大了......」

这种况下，听着惯用的开场白，我心里还是好受了些，至少外婆没有觉得

我行为猥琐。

然后我装作害羞慢慢移开挡住脸的手，依旧不敢直视外婆，吞吞吐吐道：

「对不起......外婆......我不是故意让您看见......」

余光中，外婆笑容满含包容温柔，她推了下眼镜，细声问道：「你是什么时

候开始这样的，能跟外婆说吗？」

我当然也没法欺骗她，所以只好如实说道：「我......我是第一次......」

外婆打量了下我的神，又像是回想起我这段时间的表现，最后满意似的点

了下轻巧的螓首。

她对我温声安慰道：「外婆也是过来，你也不用觉得丢。在外婆眼里，

你永远都是个好孩子，知道吗？」

这一刻，我刚才体内无处发泄的 欲望顿时消然殆尽，有且仅有对外婆如小时

候般的亲切感。

看着外婆风姿依旧的秀丽容颜，我重重地点了下：「嗯，我知道了！」

随后，外婆温柔一笑，伸手轻轻摸着我的，黑色真丝睡裙下宽松的袖子在

我眼前摇晃，隐隐有一淡淡的清香，这是外婆的味道。

「好了，这事儿我不会跟你妈说的，你放心！不过，以后你......少点儿......

不然伤身子，知道吗？」外婆虽然很知大方，但像又想起她进门那一幕似的，

白净的脸庞挂上 一抹微红。

不知为何，见外婆不好意思的样子，我竟心中有些 欣欣然的 躁动，不假思索

道：「好，我听您的！不过，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可以吗？」

「什么问题？」外婆披散着秀发的螓首一歪，好奇地看着我。

「就是......您有没有自己解决过？」

顿时。

外婆的神一震，比刚才进门时还要吃惊似的看着我，脸色瞬间通红。

「你......你这孩子......我都多大岁数了......我怎么可能......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没大没小的，跟你妈一个样！」外婆慌忙从我床边起身，气得指着我鼻子温声怒

骂，却也和平时说话没什么区别。

「对不起，外婆，我刚才说话没经大脑，您千万别当真！」

我刚才问完也后悔了，心中责怪自己嘴贱，怎么能跟外婆说这种话喔！

但外婆气得急，消得也很快。她见我诚恳道歉的模样，随后也慢慢恢复了刚

才温柔的神色。

「你赶快收拾一下，出来吃水果了......」

外婆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似的，像平时关心我般叮嘱过后。她一袭真丝束带

睡裙包裹的身躯，温雅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