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天华,就是为了镀金!”
“他脸皮怎么如此厚?”
见宁小凡那张英俊的脸庞,竟然连红都不红一下,众教授更加鄙视他了。
一个对生物学一窍不通的家伙,竟敢在他们面前大放厥词,实在是岂有此理!
陈文瀚的两次发问,也让课堂氛围陷
一个尴尬的境地。
端木若曦和吴媚儿互视一眼,都觉得尴尬癌都要犯了。
陈文瀚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旋即抚了抚黑框眼睛,继续质问:
“冒昧地问下,宁教授,请问你毕业于哪所名校?跟过哪位导师?曾经研究出什么成果?发表过几篇学术论文?”
“都没有。”
宁小凡淡淡出声。
哗!
一句话,犹如石
投进安静的湖面,掀起大片涟漪。
众
哗变。
“什么都没有?”
一个三十多岁,化着
致妆容的漂亮
讲师呆滞了。
“骗子,他就是个骗子!”一个戴着花白眼镜的老教授,怒声呵斥。
“哼哼,我就说,这
就是来镀金的。”一个男讲师面露窃喜。
“这……”
一众
学生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无语至极。
原本她们都是冲着宁逍遥的颜值来的,但此刻,再高的颜值,似乎也无法遮挡这份难堪。
“好啊!你什么都不懂,就敢当着我们这么多
的面,胡言
语,大放厥词!你……你是何居心!如果误导了学生们,这个责任,你担当得起吗!?”
陈文瀚见宁小凡‘认罪’,顿时一
恼火冲上天灵盖,指着宁小凡的鼻子就开始炮轰:
“我早说了!生物学,是一件极其严肃庄重的学科,容不得半点马虎!我们天华大学,也容不得你这种披着羊皮的江湖骗子!这是我们天华的耻辱!”
“骗子,滚出去!”
“神棍!”
大片的辱骂声,四下而起,一些老教授甚至气得胡子
颤,恨不得冲上天,将宁逍遥
揍一顿。
倒不是他们素质低,是因为这种事
,天华的教学历史上,还从未出现过!
这宁逍遥,通过开后门的方式,误
子弟,他们岂能忍耐?
“哎,想不到这个宁逍遥,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啊。”
吴媚儿幽幽一叹,耸了耸肩膀。
“怎么,你不是只看颜值的么?”端木若曦斜了她一眼。
“谁说的?”吴媚儿噘起小嘴,眼珠子一转,“本小姐中意的男
,必须要才貌双全,单单靠颜值,会被
说肤浅的。”
“难得你还有这份觉悟。”端木若曦嫣然浅笑。
“那是。”
台上。
宁小凡面对众多质疑声和辱骂声,依旧面色平静,甚至那一双墨瞳内,还有几分不屑。
“宁教授,你还不滚下去?”陈文瀚冷笑不止。
“如果我说,我能拿出证据呢?”
宁小凡淡淡道。
“证据?”
陈文瀚目光不屑,“你能拿出什么证据?难道你想说,一个普通
被注
变异血清,每次发怒可以变身力大无穷的绿巨
?还是一不小心被蜘蛛咬了,醒来后能够飞檐走壁?
拜托,宁教授,您真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
“下去吧你!”
“跳梁小丑,谢幕了!”
又有几道声音轻蔑地笑着。
“哎,一群庸
。”
宁小凡摇了摇
,随即回过
,让两个助手,拿上来一株枯萎的兰花。
“鹤望兰?”
陈文瀚一脸不解,看一个助手将花盆放到讲台上,又问道:“宁逍遥,你拿一盆枯死的鹤望兰上来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是骗子吗?”宁小凡看着他道:“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你,还有你们,根本就不懂生命。”
这番地图炮,直接让一群老教授炸了锅,各种辱骂风雨般涌来。
“我问你,鹤望兰几月开花?”宁小凡静静道。
“当然是十二月份,冬季!”
陈文瀚不假思索,随即嘴角划过一抹蔑笑,“宁逍遥,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想让这盆鹤望兰复苏不成?”
“你猜对了。”
宁小凡神秘一笑,旋即修长的手指一展,青木灵气,刹那间涌动。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陈文瀚满脸冷哼,像是听到了本年度最佳笑话:“每种花都有它盛放的季节,根本不可能受外物影响!除非你是神仙……呃?”
话音未落,他一对眼睛便瞪得滚圆,死死盯着讲台上,那株怒然盛放的鹤望兰!
娇
欲滴的花瓣,晨露划过叶片,滴落而下,枝叶清新
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