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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和赵海渊热
地握手，顺便拍了拍肩膀，“我也只比你大五六岁，叫先生就显得太生分了，你要是给面子，就叫我老曹或者曹老哥。”
“这……”赵海渊一脸蒙圈，以前在某些盛大的酒会和宴席上，也是碰到过曹旺国的，但
家哪里会搭理，赵海渊这种级别的富豪，在别处还能当个大佬，但在上京，都溅不起
花。
可现在……都亲切地喊自己老弟？以前他哪里敢奢望。
“怎么？是看不上我吗？”曹旺国一板脸。
“没有没有，曹老哥。”
“这才对嘛，说起来我老早就想见见你了，但一直没找到机会，总觉得会太冒昧。”
两并肩走着，赵海渊其实想要后撤半个身位，以彰显对方尊贵。
但曹旺国勾肩搭背，他压根退不了。
“我也是久仰曹老哥大名……”
两客套着。
都是听腻了的客套话，不仅双方彼此都门清，周围的同样清楚。
但赵海渊心里还是有数的，光一个赵家，不值得曹旺国重视，也没资格和对方称兄道弟。
是因为纳莎，这位莱斯柯家族的千金？莱斯柯家族的确了不得，如果是拜访曹家，的确能受到曹家的贵宾待遇，但不值得曹旺国放下老脸，主动到赵家登门拜会。
德明高僧？德明大师德高望重，听说早年间还救了曹家的曹紫悦，但……禅音寺就在上京灵佛峰，何必要兴师动众来这儿？
近乎刹那，赵海渊脑海就锁定了一个。
周华洋？赵海渊越发迷茫，要说柳神这个身份，的确了不得，华夏木雕领域的巨匠，他能够比肩那些已经逝世的国画、书法大家们，但仅此而已……
真严格说起来，柳神这一身份，在艺术家、美学家等知识分子眼里，重于泰山，是国内艺术领域的扛鼎物。
但赵海渊自己就是商、资本家，
知自己和曹旺国这类，最看重的是什么，是利益、权力！
或许会出于对方的成就、其作品的市场价值，敬重周华洋，但要放低身段、舍弃面子，他周华洋远远不够格。
要不然，就是曹旺国有求于，不得不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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