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吴峰的队伍带走驿站中的所有马匹和
料,但驿站中的驿卒被悉数斩杀。除了一个驿丞和驿站外面溪水畔的几个小童,其余的“驿卒”悉数被斩杀。
“这样杀了,会不会引起龙海侯不满?”王恩生没敢去问谢吴峰,作为忠实的仆从,他只能坚决执行自家殿下的命令,但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低声向身侧的陆中梁小声询问道。
陆中梁甩了甩刀尖上的鲜血,一脸正色,冷笑道,“我们堂堂的王公公,什么时候也这么担心了?”
“去你的!我是为殿下担心。这里可是龙海洲,还真惹怒了傅家
,那麻烦可就真的大了。”
王恩生虽然被刺了一下,但身为忠仆的觉悟还是有的,自然不会和陆中梁真的闹脾气,只是担忧道。
“没事,我们要相信殿下。”陆中梁将长刀
会到腰间的刀鞘中,朝身后的驿站方向往了一眼,压低声音道,“你没看出来吗?这些驿卒有问题?”
“这是自然,但是将他们都杀了,恐怕...”王恩生自从进
驿站大堂就感觉到不对劲,整个大堂只有驿丞一个
在忙前忙后,其他的驿卒都躲到后院。
这中间要是没鬼,才是真有鬼了。
“反正,他们都是要嫁祸给殿下。不如我们亲自动手!”陆中梁一夹马腹,快速跟上前方的大队
马。
“你是说,这个驿站的安排是别
提前安排好的?”王恩生浑身打了一个冷颤,挥动马鞭快速跟上。
“不然呢?”陆中梁也不再多说,纵马飞奔,不久便赶上了前面的队伍。
王恩生虽然也加速甩动马鞭,但目光中闪过一抹担忧的神色,不知不觉间,手中的马鞭甩空了好几次,多亏身后的侍卫大声提醒道。
回过神来的王恩生,向快速从身侧纵马飞奔而过的侍卫,颔首感谢,目光中又露出往昔的清明之色。
很快,马蹄震震,数百骑兵消失在北方的官道尽
。
就这样,数百
在龙海洲境内狂奔,第二天清晨终于抵达了龙耀州和龙海洲的
接地带。
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经过了三个驿站,驿站里的驿卒都被他们悉数斩杀。
酒足饭饱,洗漱沐浴之后,满驿站的驿卒全部被斩杀的
净净,血染庭院。
忽然看到三殿下的杀伐狠绝,众
还有点不适应。就连一直跟着谢吴峰身侧的王恩生也魂不守舍。
“殿下这是疯魔了吧?”陆中梁这次将声音压的极低,几乎让
听不清楚。
篝火旁坐着的王恩生听到这句话,急忙将陆中梁的嘴
捂住,冷冷瞪了他一眼,厉声斥道,“你不想活了?但别连累我!”
陆中梁耸了耸肩膀,从王恩生手中挣脱开,拿起篝火上烤好的羊腿,一边大
嚼着,一边喝了一
水囊里的温水。
“前面就是龙耀州了,再走两
就到京都了。”王恩生不自觉地将拳
松开,又握紧。
感到王恩生神色有些不对劲,陆中梁将半只烤羊腿在王恩生眼前晃了晃,关心的问道,“老王,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魂不守舍?”
“啊?”王恩生急忙收敛心神,慌
地回答道,“我是在为我们殿下担心,他已经杀了三波
了,真要一路杀回京都嘛?”
“可不是吗?”陆中梁回想到这一路的
形,
皮也有些发麻,真没想到这个以前文文弱弱的三殿下,如今竟然如此果决。
就在众
休息的时候,忽然听闻身后马蹄如雷,震动大地,就连身下的野
也不断颤动。
“这是怎么回事?”
“有骑兵来袭?对方至少上万
!”一名年轻的侍卫耳朵贴在地面上,听了一会,大声喊道。
一旁一名中年侍卫敲了年轻侍卫一个脑瓜子,粗声道,“还用你提醒?”他那粗糙的手指了一下南边的
地。
山坡上面,一字排开,延绵到视野尽
,全是都是黑甲黑骑,中间是一个身穿白色锦袍的男子,离得太远看不清样貌。
忽然出现的一万多骑兵,让原本安逸的众
都纷纷皱起了眉
,大家纷纷将手伸向随身的兵器。
“龙海侯的黑龙骑!”
有侍卫一边朝着陆中梁的方向快速奔跑,大声喊道。
“慌什么!”陆中梁一脚将对方直接踹到在地上,冷冷地瞪了一眼。
然后,侧着
看了一眼神
紧张的王恩生,心中憋着火,低声责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恩生望着南面山坡上的上万黑龙骑,又回
看了一眼,营帐的方向,眼中的泪珠忍不住的往外滴落。
“我,我,,,我......”
王恩生一直哽咽,此时,心中也是无比憋闷。本以为可以安然回到京都,安然回到那座皇宫,没想到还是止步龙海洲。
“砰”的一声!
王恩生双腿弯曲,直接跪倒在
地上,不住朝着营帐方向磕
,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