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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张着嘴，连连摇着
，万难置信。
张凡伸手一指，空中的西凤酒瓶缓缓旋转，透明的玻璃瓶子，折
出更多的光华，把更多的场景一一呈现。
空中，响起了张凡仿若吟诵的声音。
“母
，卑微如青苔，庄严如晨曦。”
“柔，如江南水声。”
“坚，如千年寒玉。”
“举目时，她是皓皓明月当空。”
“垂首时，她是莽莽大地无言。”
淡淡的语调中，画面里出现一个发花白的老
，打着伞，匆匆走在瓢泼大雨当中。
她怀里紧紧护着一个食盒，却不知怎地走错了路，焦急地走过一道道街巷，但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该去哪里。
她没有在意自己被淋湿的身体，只是频频看向食盒，担心那里的食物冷掉，就不好吃了。
“始皇。”
张凡说道：“她，患有老年痴呆，大多数的事
，她已经想不起来，甚至都快要忘了自己叫什么名字。”
“但……她是一位母亲。”
“她忘了全世界，却从未忘记你。”
西凤酒的空瓶，缓缓转动，光华四，又是一个画面划过眼前。
中年
背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在熙攘的群中，爬长城。
虽然气喘吁吁，但她的脸上是带着笑的。
儿子先天肌无力，想看看长城，她就背着来了，只要孩子开心，那就行了。
“她，也是一位母亲。”
张凡指着画面，道：“始皇，你修建的长城，到后世依然是著名景观。”
“对世界而言，每个母亲或许只是一个凡。”
“但对于孩子来说，母亲可能是无所不能的神灵。”
光华再闪，画面再变！
似乎回到了之前已经有些熟悉的医院，又是那些白大褂往来匆匆。
小孩子上没有发，在的安抚下，甜甜
睡。
然后却传来她焦急的声音：别说捐骨髓！要命我也给！
“孩子！”
“我给了你第一次生命！”
“但是如果你需要，我的骨髓、我的肝、我的眼角膜……随时都愿意给你！”
“给你第二次生命，让你好好活着。”
张凡望了一眼空中，那空瓶顿时震
起来！
连带着画面变幻，也剧烈震动！
竟然转瞬间就震塌了高楼大厦，将一座好端端的城市化作废墟。
秦始皇还没来得及震惊，画面已经切换到一片废墟中，诡异地响起了微弱的哭声。
一群搜救员循声疯狂挖掘，终于将一块巨大的残
墙体移开。
年轻的，早已经停止呼吸，尸体冰冷。
然而她紧紧蜷缩着身体，将所有的危险都隔绝在外。
在她怀中，几个月大的孩子，吸吮着带血的
汁，竟然还维持着微弱的呼吸。
“始皇。”
张凡将画面最终定格在这感天动地的一幕上，缓缓说道：
“她们，都是母亲。”
“我知道你的遭遇，我也知道赵姬其。”
“可是，你要问我母亲应该是什么样的，她们就是我的回答。”
“母之大，天地动容。”
“本柔弱，为母则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