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初战告捷

泪啊！来……”

赵万三噗通跪在地上：“大饶命……我愿招，我全招……”

三

公孙贾寝室。

“咣当——”托盘、盛着米饭的饭碗、菜碟摔了一地……

刚迈进门的的公孙贾一等大吃了一惊——

屋里有两名惊慌失措的丫鬟，还有一名手脚被绑着的俊俏姑娘。

姑娘满含悲愤，一脸怒气。

孙海坤在公孙贾耳边低语道：“太师，这就是小刚提到的新鲜货……”

公孙贾色眯眯地打量着玉儿：“滋滋，小美小模样怪招喜欢的嘛，连发起脾气来也蛮可的欧，嘿嘿……”

孙海坤谄笑道：“太师您老真有眼力，这丫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烈如火，可不好驯服啊。在怡春院调教期间，吃了不少鞭子苦，可还是倔得厉害，真是贱骨一个，太师您可要多加包涵啊……”

公孙贾不怒反笑：“老夫就喜欢吃野味……嘿嘿……”

管家对两名丫鬟道：“你们都出去吧。”

丫鬟们低怯怯退出屋内。

管家用肘碰孙海坤，孙海坤会意，谄笑道：“天色已晚，我等就不打扰太师休息了，先行告退了。

公孙贾一摆手，说：“嗯，恕不远送，来福，替我送送孙老板。”

来福答应着，和孙海坤退出屋，来福出门时轻轻将门关上。

公孙贾狞笑着一步步朝床榻挨近：“小美儿，别怕……”

姑娘又恨又怕地注视着这个老色鬼……

四

中军大帐内，烛火通明。

卫鞅端坐堂上，众将领顶盔掼甲仪立两厢。

卫鞅环顾四周，缓缓开道：“诸位将军想必已经明白了吧，为何今晚本官采取突袭方式巡查军营？在此之前，不知诸位可曾知晓，军营里勾结不法盗卖军粮，克扣军卒粮等不法行径？”

众将领面面相觑，均不知卫鞅此话真意究竟，虽欲言却又止，只好默不作声。

卫鞅微微一笑，道：“列位将军无须过分紧张，此事本官已经暗中查访多时，业已摸清来龙去脉，并已掌握大量相关佐证，断然不会牵强附会，殃及无辜。而今案渐明朗，但是却并未真正结束。不啻因为案犯子都在逃，本官不妨告诉列位，本案还有潜藏幕后的纵黑手逍遥法外……”

众将愕然。

卫鞅站起身来，踱至堂中央，面色凝重：“不管他来有多大，也不管他还会牵扯到何，本官此番决意一查到底，直至水落石出，真相大白于天下！否则，本官对上有负君上厚望，下有负朝廷及黎庶百姓之信赖，继而使方兴未艾之变法半途而废，功亏一篑，更遑论富国强兵大计了……”

不少微微点，以为然，也有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

卫鞅看着众：“河西之战我想在座各位可能还记忆犹新吧？”

斯言一出，众脸色均转黯然，不少都不由自主低垂下了脑袋。

卫鞅喟叹道：“是啊，能不记住吗？这不光是秦国输了一场战役，丢了几座城池那么简单，倘若要是如此简单的话，君上又何必要冒天下之大不韪，委派本官推行变法？又何必得罪朝野上下那么多的？换来朝内朝外一大片的埋怨甚至是谩骂？将朝廷置于洋洋大众的对立面？难道朝廷就不知民心可用，顺天应吗？答案当然不是，正是朝廷知道这一点，才痛下决心，矢志要变法图强呵！否则，秦国凭什么去收复被三晋强占的河西重镇？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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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什么来富国强兵……”

众将眼睛一亮，均把目光聚集到卫鞅身上。

卫鞅用手指着大帐外：“可是，列位也都看到了，像子都之流的蠹虫，身为朝廷大员，不思为君分忧，为国尽忠，而是滥用职权，贪墨索贿，中饱私囊，不择手段谋己私利！不啻冒吃阵亡将士的抚慰金，还克扣三军将士们的足额粮，为掩耳目，竟不惜采取往粮食中掺糠加沙之卑劣手段，甚至勾结不法粮商，将军营储备粮盗卖出境，从中牟取利，可谓丧心病狂！令发指！”

众此时无不怒形于色，有的将拳握的嘎响。

卫鞅扭过来，语气稍为放缓，道：“真正令痛心的还不在此，而在于，子都身为统率三军的元帅，一个为朝廷所倚重的肱重臣，一个手握重兵的朝廷大员，他是代表朝廷之表率出现在世面前的，可这应该是朝廷所冀望之表率吗？答案自然不是。有句话说的好啊，‘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子都就可以带动成千上万个子都之流的蠹虫硕鼠，败坏纲纪，祸国殃民，自毁长城！直至将大秦数百年基业毁于一旦！到那时，不用山东诸侯前来攻打秦国，大秦自己就彻底从这块版图上消失殆尽了……”

众无不为之动容。

卫鞅顿了顿，又道：“我想在座诸位，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