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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又与你何
！”程素语气冰冷。
闻言，秦凤凰一阵哑
无言。
她也不知道，自己那夜为何会这般执迷不悟，明明可以直接救下程素，却偏偏要去试探他的为
。
她不禁扪心自问，如果时光能够重来，她会不会袖手旁观。
答案显而易见。
肯定会继续英雌救美。
但不会用幻象试探。
秦凤凰在面对程素之时，不知道如今的自己，已经没有当初那份自傲和洒脱。
“我听说几天后，你要和陛下大婚，我……”
秦凤凰张了张嘴，刚准备开说些什么，便听到程素打断道：“你不用多说！陛下很不错，我一介贱民，能成为她的丈夫，是我应该感激你们皇室才对！”
话音刚落。
秦凤凰感到一阵心酸。
她能从程素眼中，看到浓浓的不甘和自嘲。
秦凤凰
呼吸一气，将脑海中
七八糟的思绪抛诸脑外，缓缓开道：“你误会了，我今天来找你，只是想跟你商量个办法而已。”
“之前南宫凤给你喂下一枚大还丹，表面其实涂抹一层「
散」。”
“……”
三分钟后。
秦凤凰
代完来龙去脉。
程素脸色苍白，抬起
看向秦凤凰，道：“我就算服下散，喜欢上陛下又如何。起码喜欢她，能让我临死之前，感受到真正的
。”
秦凤凰呼吸一沉。
表忽然变得有些复杂。
她从程素的语气中可以听出来，虽然程素字里行间都表现出认命，但语气中夹杂的不甘和怨恨无法作假。
半晌后。
她开道：“我有办法，可以让你避免嫁给陛下，不过，可能要委屈一下你。”
气氛沉默片刻。
秦凤凰看到程素抬，眼睛里涌出一道光芒，但随即又黯淡下去。
“你们皇室，到底要玩我到什么时候，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容易骗，很好玩弄啊？！”
程素似乎认定秦凤凰在戏弄他，于是语气悲切，抄起桌子上用于削水果的刀，朝自己的眼睛扎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