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哥哥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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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素走进房后，雪玉峰跟着走进房，只见浴盆还在，于是又走出了房间。

不久，雪玉峰带着两名店伙计走进房间，吩咐两句后，那两名店伙计将洗澡水和浴盆送走。

待得店伙计抬走浴盆，雪玉峰辞别雪素走出客栈，显然是去购置饭菜了。

房中的蜡烛已然点亮，烛火之下，只见雪素独坐桌旁。雪素已经收好换下的衣物，此时正等着雪玉峰回来。

等待之际，雪素颇感无聊，思考片刻灵光一闪，决定给哥哥锈点什么，心念至此，雪素打开包袱，自其中中拿出针线和剪刀。雪素犹豫片刻，拿起剪刀，弯腰低，剪下裙角的一角。

那是哥哥给她做的衣裙，她视之如珍宝，她本不想剪掉裙角，但转念一想，也只有如此，才能促进两感。

接着，她将碎步套在圆绷上，套好碎步后，雪素左手拿着圆绷，右手拿着针线，在蜡烛发出的微弱光芒下，细心的将那块碎布绣成一个平安符。

不久，雪玉峰提着食盒走进了房间，雪素见状连忙收好针线碎布，雪玉峰放好食盒后，走到雪素身旁。

只见雪素双手捂着包袱，雪玉峰颇为好奇，故此出言询问，“小素，你在做什么？”

“不告诉你。”雪素撅嘴回答。

雪玉峰就没再问，只是提醒她吃饭。

雪素答应一声，与他共进晚餐。

待得吃完饭，雪玉峰收拾好碗筷，提起食盒，离开了房间。

雪素则坐回桌旁，打开那个包袱，拿出针线，继续绣着那个平安符。

天很黑了，绵绵春雨也已降下，过得年关，冬去春来，天地回暖，万物复苏。

小荷镇客栈客房内，烛光照亮了整间房，雪素身穿蓝白衣裙独坐桌旁，她左手持圆绷，右手拿着针线，低绣着一个平安符。

不久，门外传来雪玉峰的叫门声，雪素闻声出言答应。

接着，雪玉峰推开房门，端着一盆热水推门而，随手关门，又走至床边，将那盆热水放到床下，又走到雪素身旁。

见得雪素夜间刺绣，雪玉峰心中颇为不舍，关切问候，“小素，这么晚了，早点歇息吧，别累坏了身子。”

雪素绣的平安符尚未成形，故此雪玉峰并不知她绣的是平安符，更不知那是给他绣的，只当她在绣一条手绢或者一块手帕。

雪素闻言微微点，放下手中圆绷和针线，站起身，抬与他对视，轻声说道，“哥哥，我知道了，你也要早点休息。”言罢走去床坐下。

雪玉峰比雪素高出一个，故此雪素要抬看他。

雪玉峰跟着走到床，蹲下身，照旧脱下她的鞋袜，挽起她的裤腿，给她洗脚。

无意间发现裙角缺了一角，顿时想起雪素绣的那块碎布，出言询问，“小素，你在绣什么？”

雪素犹豫片刻，不打算隐瞒，坦白说道，“哥哥，你以后出去活，可能很长时间不会回家了，我给你绣个平安符，你要是想我了，就可以拿出来看看。”

雪玉峰不以为意，随说道，“我要那玩意儿嘛，你放心吧，我会常回来看你的，你就别为我费心了。”言罢给雪素搓了搓脚。

雪素闻言未置可否，哥哥照顾了她很久，自懂事以来，她就一直想帮哥哥做些什么，怎奈自己是儿身，粗活累活不来，只能帮他缝补衣。

如今来到镇上过活，不再似村里那般逍遥自在，故此她想给哥哥绣个平安符，除了愿他平安之外，还包含着的意，她自然不会轻易放弃。

雪素闻言颇感失望，不再接话，只是岔开话题，出言询问，“哥哥，你找叔叔谋的什么差事？”

雪玉峰满是自豪的回答，“小素，哥哥经叔叔引荐，参军伍，现在已是荣耀的帝国士兵了。”言罢锤了锤自己胸脯，显然是在分享自己的荣耀。

未曾想雪素突然站起身，溅了他满脸的洗脚水，饶是如此，雪素仍未解气，她低注视雪玉峰，责问道，“哥哥，你怎么能去当兵？万一你战死了，我怎么办？”言罢眼中泪已流出。

雪玉峰闻言略感失望，但并未生气，他跟着站起身，与她对视，用衣袖给她擦泪，耐心解释，“小素，哥哥不当兵怎么保护你？前几你被土匪劫走，哥哥什么也做不了，哥哥不想做懦夫。”言罢摸了摸她的脸。

雪素闻言思考片刻，只觉自卑至极，出言说道，“又是因为我，你让我去死吧，我不活了。”言罢就要跑去桌旁拿剪刀。

“小素，你冷静一点。”雪玉峰急忙拉住她。

“你放开我，放开。”雪素使劲挣脱。

雪玉峰无奈，双手用力，将她一把抱怀中，同时出言安慰，“小素，你就是哥哥的命，你要是死了，哥哥也不活了。”言罢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