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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以顾全中洲，也是因为长年累月的
手缺乏……”
文字还没写完，一页写满后，翻了一页，继续写道。
“我很想为过往遗憾画上休止符，为斩妖司做些什么。”
“但此番也并不是很方便，我距离姑苏路途遥远，此去千里，便是云游也少说半载之久……”
“并非我主动推脱，而是远水不解近渴。”
白离看了片刻，先是认真，然后沉思，再然后古怪，最后失笑。
看来对方误会了，是以为他是在发出邀请，请她来斩妖司打工。
如果能成自然是好事，但她的确误会了，白离反而不希望她出现，因为他控制不住比自己修为更高的，也避免不了玩家这个秘密的泄露。
他拿起笔，正要写‘你误会了’，不过又停下了。
他仔细想了想，这个误会保留下来会不会更好？
谈判中有这么一种技巧，提出一个无理的要求在先，然后再提出一个合理的诉求，后者就很容易实现。
我其实想要你手里的果子，但故意朝你开
所求一棵果树，你不答应，然后我再要那个果子，你为了避免麻烦，就把果子让给了我，因为果树上还有很多果子。
他微微颔首，看来不用解释的太清楚，就当是留个心眼在这儿，方便以后请求帮助。
白离这才写道：“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你不必介怀，这不过是信一提，未曾考虑到你的
况，是我莽撞和唐突了，你已帮我一次，我不会怀疑你的善意。”
他思考用了半分钟的时间，回复略慢了些。
这边刚刚回复完，对面回复的文字立刻刷出来。
“抱歉，我不是故意推脱……感谢你的理解，初次见面之时，觉察你的狂傲，我并不欣赏，现在想来，或许也天才的恃才傲物吧，倒是不曾想你也有照顾的细腻心思……”
白离回了八个字。
“心有猛虎，细嗅蔷薇。”
……
如镜面般波澜不起的湖水中央，一袭墨色的
子望着书页中浮现的文字，微微出神。
这八个字道出了
的两面，雄心壮志也懂得欣赏美好，读上去就如同一句诗词般优雅。
隔了好一会儿，她才从品味中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还在
谈中。
可她举笔不定，一时间竟想不出该如何回应这八个字。
好在一行文字的刷新，打
了她此时的窘迫。
“——可否告知我，如何找寻选？”
“——能出彩固然重要，但并非第一位，我更需要值得信赖的，值得托付生死之。”
子抿着嘴唇，转而开始思索这个问题如何回答。
心复杂，利益永恒，想要托付生死，倘若没有坚贞的义注定很难做到。
他想到这般，或许在锦衣卫的过往一定是经历过很多不堪，见识到了大炎官僚机构最
处的腐败，所以寻求的不是贤才，而是忠诚。
墨衣子写道。
“心莫测，寻找值得托付生死的同道之，需先经历生死，怕是难以满足你的需求。”
“然，异族有所不同……南域青木国，青木族择一主而终一生，东海青龙属、南海白龙属，择配偶终一生。”
“你不妨去异
市场走一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