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利剑出鞘,直刺云霄。
“否则,我必不善罢甘休!”文长老看着剑白楼眼眸
处有一抹怯意一闪而过,但紧跟着就透出一抹狠色。
“这话你让青松老儿来跟我说!你还不够格!”剑白楼说道,一拍金冠鹤的脖子。
金冠鹤发出一道鹤唳声,展翅往上方云霄冲去。
“哪里走!”文长老见状脸色微变,手中拂尘一甩,顿时间万千银丝
空朝剑白楼师徒激
而出,密密麻麻,仿若漫天箭矢。
剑白楼看着万千银丝
空而来,什么都没说,手一扬,一道金光激
而出,化为一柄金色飞剑。
飞剑在空中一搅,空中便出现了一个金色的漩涡,万千银丝纷纷被吸卷进去。
剑白楼手掐剑诀,飞剑在空中再一搅。
顿时间金色漩涡中出现了万千金色寒芒。
“嘣!嘣!嘣!”如古筝弦崩断的声音密集响起。
万千银丝纷纷被金色寒芒斩断。
点点银光倒卷。
文长老骑着飞云鹤连连后退,红润的脸色微微变得有些发白,手中的拂尘丝线垂挂下来,光泽黯淡。
一道金光
空而来,如金虹贯空。
“你!”文长老见状又怒又惊,连忙将拂尘往空中一抛,银丝拂动,卷起浓厚的云雾,罩住了金虹。
金虹在云雾里横冲直撞,如同金龙闹海。
云雾汹涌翻腾,文长老身上真元涌动,脸色越发苍白,
坐在飞云鹤上也是摇摇晃晃,仿若要跌落下来一般。
“嘶啦!”一声。
金虹
开云雾,朝着文长老激
而来。
文长老见状终于目露一抹惊慌之色,手一扬,一面冰晶一般的盾牌在空中不断放大,试图挡住贯空而来的金虹。
不过金虹没有去攻击冰晶一般的盾牌,而是在半空中便折返,化为一面金色小剑落回剑白楼的手中。
“滚!”收起飞剑,剑白楼双目如剑地望向文长老,冷声喝道。
这一次,文长老什么话都没说,收起拂尘,骑着飞云鹤瞬间远去。
文长老刚走没一会儿,剑白楼整个
便苍老了下来,再也没了先前锋芒毕露,剑
云霄的冲天气势。
脸上更隐隐有黑气隐现。
“师父!”锋子洛见状面露担忧之色。
“放心,有你这次带回来的化螭,为师总还能再撑个五六年。只是五六年对你而言,时间还是太短了啊!”剑白楼摆摆手说道。
“师父,难道您真没希望突
?”锋子洛问道。
“难!难!难!”剑白楼摇摇
,连说三个难字。
锋子洛闻言闭嘴沉默,不再追问。
身为金剑宗的宗主,真元境界的大炼气师,锋子洛本就知道踏
法元境界之难,无非不甘心,如今又有化螭在手,存有侥幸心理,这才有此一问。
但剑白楼三个“难”字,已经明明白白告诉他,不必心存侥幸。
沉默中,金冠鹤展翅朝金剑山方向如电飞去。
清河郡城,南门外。
一个个身穿明晃晃甲胄,全身煞气冲天的将士手持兵刃笔挺站立。
军队正中间,一位须发皆白,身材雄伟如山的老者骑在云豹马上。
老者的左边是一位五短身材的彪悍大汉,大汉也骑着一匹云豹马,粗大的手掌将一个大锤子横按在马背上。
这大汉自然不是别
,正是崔山河。
而老者不是别
,正是崔家老太爷崔柏明。
在他们面前,有十余
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为首者是一位年近花甲,气度威严,浑身气血劲力雄浑赫然不逊色与龙啸天的锦衣男子。
“侯岳鸿,老夫虽然一身老骨
了,但还没死呢!什么时候
到你来挡老夫的路,让开!”崔柏明冲锦衣男子喝道,白色的须发张扬,气势威严。
“我自然不敢挡崔老爷子的路,但崔山河杀了我侯家族老,却得留下给个说法。”侯岳鸿沉声道。
“什么说法?你侯家要是玩不起就不要派
进龙脉之地。既然要玩,那就各安天命,你事后再来拦我崔家家主之路,要把他留下,莫非真以为我崔家是好欺负吗?
莫非你真以为老夫不敢下令跟你侯家拼杀个你死我活吗?真要是这样,侯岳鸿,你认为侯家承担得起这个后果吗?”崔柏明冷声道。
崔柏明话音刚刚落下,他身后两边的军队立时齐声怒吼,手握兵刃遥指侯岳鸿等
。
“你们大胆,竟然敢用兵刃指着侯大
!”侯岳鸿身边的
纷纷怒喝道。
但崔柏明身边的将士根本不为所动。
侯岳鸿脸色
晴变化不定。
最终侯岳鸿抬手一扬,调转马
,带
扬长而去。
“山河,你不应该杀侯虎的。这件事侯家肯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