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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逸俊朗的字，实在不像是阮诺这样的小
子能写出的！
阮长歌不由得多看了阮诺一眼。
“阿阮这字……”
“好看吗？”阮诺眼睛一亮，看她：“阿姐，你觉得它好看吗？”
“好看自然是好看的，若是再练几年，想来也会是一位书法大家。”
这话倒是不假。
初学时就能写出这样的好字，假以时
，何愁不扬名天下？
不过……
阮长歌的眼底闪过一抹淡愁。
她这妹妹，究竟是什么身份呢？
这年月，寻常
家的男儿都未必能够读书，更何况是子，偏她这妹妹自称乞儿，却又写得一手好字。
“阿阮师从何，这字又是谁教的？”
阮长歌忍不住问了句。
哪想，眼前的小姑娘一听这话，拳
都握了起来，眉眼间闪过怒容，冷哼了一声，道：“是坏教的！”
阮长歌：“……”
“……坏为何要教你写字？”
“他想利用我！”阮诺冷着一张小脸儿：“他坏！”
阮长歌心念微动。
利用……
十三岁之前，她在府中夹缝生存，自是体会了不少
暗，掌权之后，也是经历颇多，光是利用二字便能让她联想到很多东西。
阮诺和妹妹一般无二的相貌、阮诺明显初学的字体、阮诺……
明明满身疑点，可阮长歌却很难升起狐疑之心。
小姑娘太
净了，说谎都不会，若是谁找了她当细作，怕是任务没完成，便把主上卖掉了。
谁是有多蠢，才会把这么个小傻子安
到阮府。
虽这样想，阮长歌的思绪却一直未断。
会是谁呢？
她不自觉地喃喃出声。
阮诺愣了一下，仰起脑袋：“阿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