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神秘刺客

“大快心，大快心啊！”

……

林秀早上被匆匆叫到清吏司，早饭都没来得及吃，他随便找了一个早点铺子，要了一屉包子，一碗稀饭，坐在街边吃了起来。

在这种地方吃饭的，都是平民百姓，林秀的衣着不凡，坐在堆里，显得有些格格不。

就连那些兴高采烈议论秦聪之死的客，也都闭上了嘴。

毕竟，这种事，他们私下里说说可以，但若是被有心听到，遭到秦家报复，可没有能够承受得起。

不过很快的，就有发现了什么。

“这不是那天为老王出的那位大吗？”

“怎么可能，那样的，怎么可能在这里吃饭？”

“真的是那位大，长得这么俊俏的不多，我不可能记错的！”

……

虽然百姓在小声议论，可却没有一个敢上去和林秀搭话，毕竟一个是官，一个是民，他们对于这些朝中大，心中还是有些敬畏以及惧怕的。

林秀很快吃完了自己那份，又让掌柜的打包了几屉，打算带回清吏司。

今天早上的案紧急，清吏司还有很多和他一样没来得及吃早饭。

既然以后要常去清吏司，就有必要和同僚们打好关系，如今的林秀，在清吏司，还像是一个局外。

林秀付钱的时候，那包子铺的掌柜，一名身体壮的中年汉子摇了摇，说道：“这些包子，就算是我请大的。”

林秀愣了一下，不等他发问，那掌柜就解释道：“老王可怜了一辈子，好不容易才把儿养大，却被那贼所害，大是唯一站出来为他们说话的，不过是区区几个包子而已，我不能收大的钱。”

林秀没有吃白食的习惯，他坚持给钱，奈何那掌柜铁了心不收，就连一些食客也出言相劝，林秀最终只能作罢。

回到清吏司后，林秀将包子送到各个衙房，早上秦家的事紧急，清吏司众官员大都没有吃早饭，他们又不能像林秀一样，可以随便离开，只能饿着肚子，那一只只散发着扑鼻香味的包子，很快就让他们喉咙耸动不已。

案牍库中，林秀对另外三名同僚微笑说道：“我在街边买了些包子，几位若是没有吃早饭，可以先垫垫。”

三名文书腹中正饥饿难耐，闻言立刻围上来，一拿了一只包子，一边狼吞虎咽，一边道谢。

“多谢多谢……”

“林大的包子送的太及时了。”

“我等刚才还在商量，要不要差一个衙役上街去买……”

三以前遇到林秀时，都只是礼貌的示意，还是带着几分疏离，这普通的一屉包子，让几的距离有所拉近。

一名文书吃完包子，擦了擦手，对林秀道：“这些包子多少钱，我们付给林大。”

林秀摆了摆手，说道：“徐大客气了，几屉包子，不值几个钱。”

那文书却笑了笑，说道：“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不然下次我们可不好让了林大带了。”

林秀摇道：“真的不用，这几屉包子，本就没有花一文钱，是那包子铺掌柜送的，前几天死去的王氏子，是他的街坊，他谢我那站出来为那子伸冤，这次没有收我的银子。”

几名文书闻言一愣，已经再次拿起一个包子的徐文书，沉默一瞬后，将那包子缓缓放下，缓缓说道：“如此，这包子我等却是没有资格吃了……”

林秀叹道：“我也受之有愧，那窃贼显然只是替罪羊，王氏的名节，到底还是被玷污了，我最终并没有能还她清白。”

王氏是被秦聪强行玷污之后，欲要报官，后被秦聪派灭，并做成自缢的假象。

后来秦家找了一名窃贼顶罪，在清吏司的卷宗记录中，她是自愿和秦聪易，又碰巧遇到盗贼劫财劫色，意外而死。

一个清清白白的少，蒙冤而死，已经够凄惨了，却还要被污名成娼，林秀很难想象她家的心会是怎样。

案牍库门，清吏司郎中看着手中已经吃了一半的包子，沉默片刻后，将剩下的一半大吞下。

随后，他走回衙房，对一名衙役道：“准备升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