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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压百族逆
，玉楼自幼随军，的确见过不少邪的手段。”
他脸上流露一分不加掩饰的厌憎，却又挟着少许淡淡悲悯。
顾明澄却知道他这矛盾
绪由何而来，眼中审视退去，停了片刻，拿手在他肩上拍了拍，状似长辈安抚。
“令尊之名，顾某当年时有耳闻，都道南黎天虎大元帅，勇武善战，用兵如神，又心怀仁善，拯救百族民于水火，戍边护国，忠勇无双。”
他这一番嘉功颂德，倒让景玉楼反应过来，眼前这
看着与自己差不多年纪，实际是已活百多年，比他父亲还老的……祖宗。
不由哑然失笑，神中并无过多与有荣焉，反倒显得有些落寞，便听他的夸赞还没完：
“当年令尊麾下飞虎军，于丛林间神出鬼没，捕杀邪，手段凌厉，毫无姑息。这么说来，倒是顾某刚才小之心了，见谅。”
他这会儿又来这么句平辈间的
吻，弄得景玉楼倒不好意思起来，呵呵一笑，“实则传言也有不尽如实，飞虎军的确骁勇，主将却另有其，先父后来体虚多病，早已不能上阵。”
顾明澄略一沉吟，“唔，的确听闻天虎元帅阵前猝亡，当时塔中同僚还曾议论过，道是邪祟所为，原已定下遣使襄助，不过……，之后靖安台并未来报，因着不涉政军，后来便又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