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 鹫刺鹰背

豁达与体谅，反而衬托出他的谦虚与包容心，对同僚的赤子怀。

“兄长过谦了！”松开怀抱，格兰特首相双手紧紧握住卡托上议员的右手手掌，说道：“小弟愚钝，就只能靠着勤勉自励，为陛下效忠，为百姓尽一点绵薄之力。不求有功，但求无悔于心。”

秃顶老者听了直摇，嗔怪道：“这就是贤弟的不是了。过分的谦虚，反而变成了虚伪。没有你，这个比兹尼斯王国，怕是要得不成样子喽！”边说，边提起左手，手掌轻拍着对方的手背，很是唏嘘，“只是这些年来，苦了你了。”

“不敢当，不敢当。兄长教训的是，是小弟着相了。”黑衣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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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连连点，一副谦虚受教的模样，接着伸手一摆，热让道：“请！”

“请！”白袍上议员也伸出臂膀，应声回答道。

就这样，一魁梧一瘦小，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携手并肩，稳步前行，直到分宾主两旁坐下，娇俏的侍奉上热乎乎、香的咖啡。

“香！真香！”品了一小会咖啡的浓郁香气，秃顶老者由衷赞道：“喝了这杯咖啡，齿留香不说，直如醍醐灌顶，埋首公文之枯燥乏味，已然消散于无影无形。”

“究竟是咖啡香，还是奉咖啡之身上香啊？”格兰特首相故意活跃气氛，“小弟怎么隐约记得，兄长于咖啡一道，并不是那么的热衷噢。”

“哈哈哈，都香，都香！”卡托上议员扭看了身旁侍立的漂亮侍一眼，不禁眼前一亮，笑眯眯地说道：“想必豆子本来就香，研磨冲泡的水准也是一流，不过仔细论起来，到底是美的体香诱一些。”

侍闻言脸颊一红，羞答答低了，福了一福，不敢再看一眼尊贵的客。

自家主这般一问，议员这般一答，意味着已就她的去向形成了初步的共识，会不会被当成筹码的一部分送出去，就看接下来的易，谈得顺不顺利，能否最终达成了。

“今个劳动兄长的大驾，小弟实是有要事请教、托付。”有了良好的开局托底，格兰特首相脆单刀直，亲手递过一份折子。

又浓又长的白眉毛一翘，卡托语带惊讶，道：“哦？还有什么事，能难倒贤弟不成？”说着，接过折子仔细看了起来。

黑衣老者没有一点催促的意思，娇俏迷的侍就站在秃顶老者的身旁，半尺不到的距离，淡雅迷的体香，若有若无地传进对方的鼻腔，顺着通道直趋顶上的百会，比起来自耳旁话语之提醒，远要便捷与高效，所谓“解语花，花解语，不语也醉”是也。

过了一会，上议员轻轻合上折子，手掌放在封面上，慢慢摩挲着，竟然闭上了眼睛，沉思起来。

“听说曼尼福斯特城的城主，空缺出来了？”

“是。据奏报，赛尔斯.斯迪皮尔德惹了不该惹、也惹不起的悍匪，连累父亲奥尔德伯爵一家先后被害。”

“哦，真是太遗憾了。”卡托上议员睁开眼，表平淡，又问道：“愚兄没记错的话，‘士威尔’郡的郡守一职，明年应该正好到了换的时候？”

“确实如此。”格兰特首相微笑着予以确认，道：“只是那里气候寒冷、地少山多、民风彪悍，产出也一直有限。作为升迁之所的话，似乎不是那么的理想。”

“依愚兄之拙见，最好不过了。苦寒之地，自然多些历练，少些惦记。否则德不配位，反受其害。”卡托上议员坚持着，只是语气略带些许遗憾。

格兰特首相看了他一眼，点点，回应道：“常眼里只看得见财帛动、繁花似锦，却往往意识不到后必然藏着的凶险。兄长谋远虑，弟所远不能及。”

“贤弟过誉了。”卡托沉的眸子闪过一丝无奈，感叹道：“不过是小犬能力有限，不得已罢了。”

“兄长言重了。常言道‘儿孙自有儿孙福’，兄长一生行善积德，助无数。当庇佑子孙无恙，福泽绵延。”格兰特首相端起咖啡杯，遥敬道。

上议员闻言举杯相应和，两同时饮了一，接着卡托轻笑了一声，说道：“听说“黄道十二宫”这一代的‘处宫’，与上一任乃是同一个师父手把手教出来的，不知道俩姐妹，哪一个的功力更加纯？”

“兄长既有此雅意，他何不一并收下，亲自试上一试，不就什么都清楚了？理论上，同出一之手，‘双飞’之法，最能看出她们的功力与悟。”格兰特首相笑得十分酣畅，笑容充满“你懂得”之悠长意味。

“若是不挑食，连她们师父一起拿下，更能品出个中的味道。”

“贤弟呀贤弟，你让愚兄说些什么好？”卡托上议员伸出一根枯的手指，虚点面前的黑衣老者，笑骂道：“你这老不修，是想害我闪了老腰不成？”

格兰特首相连忙笑着摆手，解释道：“小弟岂敢。兄长出了名的天赋异禀，娃儿们区区雕虫小技，即便连她们师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