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二章 虚惊一场

“这身子骨眼看是不行了，大个儿他爹和后娶的那个媳儿也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要是不在了，就得拜托你照顾大个儿了，你要是答应了，这大恩大德这辈子报不了，下辈子也会报答你们的。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听到老家说了这样重的话，孩子们都有些慌了，“您说什么呢，您这不是好了吗？！”

“好孩子，”大个儿循着声音听过去，拍拍庄小山的手，这几个孩子都听庄小山的话，他就是孩子王，是他们的主心骨。

“好孩子，别难过，每个都会死，这辈子的苦已经受够了，要去西天享福啦，你们应该高兴才是。”

庄小周喉滚动了几下，终究没有说出别的话来，大个儿年轻时死了丈夫累死累活的养大了大个儿爹，后来积劳成疾坏了眼睛。再后来好歹娶了媳儿生了大个儿，结果媳儿后来得病死了，又娶了第二个……

子好不容易活的舒心点，想着自己再把孙子拉扯大，结果来了旱，儿子媳儿都走了，自己现在又病得卧床不起，留个傻孩子不知道该怎么活呢。

说苦是真的苦，活了多久也就吃了多久的苦，这样的子真的太难熬了。

“——”傻大个儿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可是他却天然的感觉到了不对劲，慌的将的手抓得更紧，在庄小山、庄小泉甚至秦谷雨和之间来回看着，迫切的想要他们给自己一个解释。

可是，没能给他解释，除他之外的所有都面露悲色。

“秦小鱼，你在吗？”门外传来丫的声音。

秦谷雨赶紧出去。

“秦小鱼，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这么久都没出来？”丫和秦娘坐在外边等的有点着急，这才扶着秦娘来到了东厢房的门。

“唉，大个儿的好像不行了，正在代后事呢。”秦谷雨看到那几个孩子哭作一团，心里也不好受，和丫说话的神也提不起来。

“啊？”丫吃了一惊，“之前不是只说病了吗？你不是已经把药拿过去了？不成吗？”

“应该没用的，大个儿不愿意喝药，只撑着神和他们说话呢。”秦谷雨也想着死马当做活马医，可是大个儿看起来连试都不愿意试了。

“我们去看看吧。”许久都没有开的秦娘突然说了一句。

秦谷雨已经习惯了秦娘偶尔的正常，嗯了一声，扶了秦娘另一只胳膊进了东厢房。

几个孩子小声的哭着，听着大个儿絮絮叨叨的说着他们小时候那些记得不记得的事。

“老家，”快走到跟前时，秦娘松开了自家儿和丫的手，自己上前握住了大个儿那双饱经风霜瘦的脱相的手掌。

“这是哪家的夫——”大个儿觉得拉着自己的这双手温润如玉，听着这声音也觉得陌生，感觉一点儿都不像是普通的村，出声询问身边的孩子们。

“，这也是来家里借宿的客，和刚刚说话那个丫一起的。”回话的自然还是庄小山。

“，这是我娘，旁边还有我妹妹。”秦谷雨也出言解释。

老家不知听清楚了没有，只是点了点。

“看家，我们带了药，还是吃一些，孩子都还小，没有您在，多可怜啊，您还是要坚持住的。”这些天秦娘就没怎么说过话，没想到现在居然也能说出劝慰别的话来。

可见，秦谷雨在变，秦娘也在变。

“多谢这位夫，”大个儿勉力笑笑，朝秦娘道了谢，“我的病我自己清楚，真的是不成了，让孩子成了没照顾的孤儿，是我做长辈的不是，让您笑话了。”

秦娘没说话也只能是拍拍老家的手以示安慰。

“好孩子，大个儿，小山，小泉——”大个儿的呼吸声忽然急促起来，嘶哑的声音着急的叫着几个孩子的名字。

“，我们在，我们在！”秦娘被挤了出来，几个孩子全扑到了大个儿的身上。

“好孩子，要照顾好自己，要好好的，要好好——”的声音越来越弱，渐渐几不可闻。

几个孩子包括后边的秦谷雨等也觉得老怕是已经油尽灯枯了，想着提醒他们帮老换了寿衣，好让老体体面面的离开。

庄小山神悲痛又紧张，颤抖着把手指放到了的鼻子下方。

秦谷雨预料中的手指陡然缩回来的动作并没有出现，庄小山反而是放下了心一般吐出一长气，转而咧着嘴冲着傻大个儿和弟弟庄小泉笑了起来：“孩子，还有呼吸，只是睡着了，只是睡着了！”

声音大声又急促，好像生怕他们不相信似的。

不过，两个孩子确实也不相信，相继探过手去，学者庄小山的样子去感觉的呼吸，当然，最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