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不认得现在的自己了。』」
这一句话,直让我们其余四个
孩都瞠目结舌,说不出半句话来。
小芬虽然在我们之中总是沉默着、缩着身子,连单独讲一两句话都显得脸红
不自在,但是我们却忽略了,内心里的她是可以如此坚强,甚至更胜于我们。
另外,这句话也让我们都感到十足心酸。
的确在这短短一周之间,我们已经适应了许多之前想都没想过的事
,甚至
十天前的自己,还没来到学校前的自己,也要认不得了…我们可以彼此赤
相对
,丝毫不介意,甚至站在陌生男
前也渐不觉羞;每朝晨洗时还被学姊全身摸透
,连敏感的
、
唇等处都无一幸免;在教室进出座位的桌下爬行也越爬越矫
健、班上同学自我介绍时也会仔细聆听、 记忆,并跟其他同学做数据的比较;一
周前被扔掉的 内衣现在大概也穿不下了;下体包的尿布也让我就算在众
面前偷
偷尿出几滴,脸上表
也可以不见于色;…来到这所学校,自认为最悲惨的事,
莫过于自己的贞
被夺,身体 自由遭受拘束,甚至连做为
最基本的
权都丧失
了,一直被迫做着没羞耻心的行为,受到一堆非 
的凌辱。
但是,事实上,真正最悲惨的,却是在面对着这些一次比一次悲惨之事时,
竟还有办法慢慢调适过来。
在这一点,小芬是最清醒的,一直都是默默一
的她,没有藉助友
的力量
麻醉自己,没有因为眼看大家都熬得过来就说服自己。
如此总是孤独的她,反倒像是众醉之中独醒之
。
「学姊,那幺…妳还有多的
记本吗?」
小
最后有点害羞地问学姊。
「有啊,难道妳也要…?」
学姊猜到小
的用意。
「嗯…可以吗?」
小
满脸通红地低声问着学姊。
这不单只是索讨一本
记本而已,也意味着学姊要再多花点体力「填充墨水
」
了。
学姊思索了一下,说:「可以是可以,不过妳要先答应学姊两件事。第一,
这只是把妳们此刻的心
记录下来,千万别因为这本
记而让自己舍不得往前进
,这样反而只会误了进度,害惨了自己。」
「嗯…我知道…我会把
记里的自己,埋藏在内心最
处就好…」
小
心中感到一阵凄凉,这种绝望的 命运,确实不是靠一本
记就能改变
的。
「第二,写了就要持之以恒,别把学姊的 苦心糟蹋了。」
「嗯…我知道了…」
小
听得有点疑惑,但想想学姊或许是指她花点数买的
记本,不舍被写
几页就弃置了吧…「那,我去拿来…萱萱、晴晴、莉莉,妳们有需要吗?」
学姊问我们。
「…不,我写不出来…」
我想了一下,自己曾经也有几次想写
记的冲动,但是每天总是苦恼着想不
出该写什幺,到后来都放弃了。
而萱萱跟晴晴也表示同样意见。
「好吧!那幺妳们就先聊天、打发时间,学姊得替小
的笔补充新的墨水
了。」
「不…我们…」
萱萱显然有点不愿意如此,看着小芬跟小
坐在书桌前受折磨、学姊拿笔
抽
自己下体,这样我们在旁边怎幺待得下去。
「我想复习这周的课程,晴晴、莉莉,我们一起复习好不好?」
萱萱脑筋一转,想到了这理由来躲避尴尬的等待时光,便征询了我跟晴晴的
意见。
「嗯,好啊!」
我跟晴晴马上答着。
虽然我们都不是很甘愿去温习那些羞耻的课程内容,但是要比自个儿在旁边
纳凉,看着朋友受苦要好得多了。
学姊看着我们匆忙奔向书桌前,忍不住会心一笑,转身去取来了一本新的
记本跟一只早装好墨水备用的笔,递给小
。
小
接过后,走近小芬身边,原本还没停止哭泣的小芬,警觉地赶紧用手
遮住她写到一半的
记,怕被小
瞧见,但是明白小
不是来偷看的,也发
现了小
手上的
记本后,才放下心防,
涕为笑,让小
坐她旁边陪伴,
继续记录着这一周的各种羞耻经历。
梦梦学姊瞧见这一幕,喉咙却是感到一阵酸苦,眼角甚至有点泛红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