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长风】（五）

，她一把掀掉，拧着儿子的耳朵说道：「就知

道你是装睡，小时候就这样。」丁晓冬腿方下去手又上来，环住母亲的腰叹息道：

「妈，都多少年没这样睡过了！」钱惠娟扒了一下儿子的手没扒开，也就任由儿

子抱着：「小芸那病还没好？」丁晓冬道：「谁知道她是真没好还是对我有意见？

反正和分居差不多！」钱惠娟有点生气了：「等她回家我好好问问她，我还想抱

孙子呢！罚款的钱我出！」。

黑暗中丁晓冬没吭声，只是把脸紧紧贴在母亲的肋

下，钱惠娟知三四 十年纪的男 欲很旺盛，顿了顿说道：「儿子，你可别像

那些一样在外面搞啊！胡同张伟民不就是在外面搞婆得了病吗！」。

丁晓冬没回答，钱惠娟以为说的儿子不高兴，便安慰似的用手搂住了儿子的肩膀，

黑暗中两静静的沉默了几分钟，忽然丁晓冬没来由的蹦出一句：「妈，你身上

的味道真好闻，妈，你知道吗？我从小就喜欢你！」。钱惠娟听出了不寻常的味

道，心怦怦真跳。脑海中很多事如过电影般掠过，自己和老丁吵架时，每次十

多岁的晓冬都会冒着父亲的拳帮着自己； 夏天时，刚刚发育的儿子经常会时不

时的在自己身上扫一眼；洗澡时她也经常感觉有一双眼睛在 窥视，虽然没有证据，

但凭着的第六感，她觉得那应该是晓冬……

钱惠娟心有点慌，不敢往思考儿子的想法，她松开儿子一语双关的说道：

「别胡思想了，睡吧。」她松开了儿子， 可儿子并不想松开她，腰上的手依然

紧紧搂着，过了一会，黑暗中又冒出了声音：「妈，有回我受伤昏过去了，您…

…」「别说话了，再说滚回你房里去。」说这话时钱惠娟脸已经烧的发烫，心中

不停在问：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

那还是晓冬17岁的时候，有一年的暑假他肚子上一左一右长了两个大脓包，

连续两天晚上都疼的睡不着觉，老丁和钱惠娟心疼的实在没办法，只好弄了两片

安眠药给他吃，看着儿子发出了呼噜声，这时已是晚上10点半了，老丁边打着哈

欠边对老婆说：「我先去睡了，你再等半个小时看他睡熟了给他身上稍微擦擦吧，晓冬身上

那闻道馊的呛！」。钱惠娟忙陪笑道：「怪我，怪我！这两天上班忙，回家又

只顾着他的病，没注意这事！你先去睡吧。」那一年她才43岁，老丁硬不起来

已经两年了。她从厨房端水回来时就已经听到房里丈夫的呼噜声了，他是出了名

的沾枕就着。帮儿子擦身子时钱惠娟不小心碰到了儿子短裤中间，她心里有点

慌，看了看儿子没动静才放心下来，擦到大腿时她闻到儿子裤裆里微骚的浓重

汗味，想擦一下又怕儿子突然醒过来看到不雅，便喊了两声：「晓冬，晓冬，睡

着了吗？」等了一分多钟见没动静，她才慢慢的把儿子裤衩褪了下来，小心翼翼

的擦完外部后，她盯着儿子的生殖器轻声的喃喃自语，像是说给别听，又像是

给自己的行为作解释：「男包皮里面最 容易产生污垢！」说完手有点抖的把儿

子包皮翻了下来……第二天以至多年以来她都没想通，自己为什么把儿子包皮翻

下来后又合上去，接着再翻下来的重复。血气方刚的少年怎能不硬气？钱惠娟看

着儿子的一柱擎天有点痴，好大啊！她流着泪，心里念道：「老丁，这要是你的

该多好啊！可这是咱儿子的，多好的啊！塞进去该多舒服啊！可我不能啊，我

是他妈呀！」。钱惠娟并没有走 渊，她只是不释手的流着泪欣赏抚摸。以

后的岁月里，钱惠娟也发现儿子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每次只要家里没第三个时，

就经常裆部鼓鼓的在她面前走来走去。

「妈，那时我多想你坐上来啊！」

「住嘴！」

「妈，世界上最亲的就是母子，我想要 妈妈已经二十多年了！」

「不准再 胡说八道了，滚回去睡！」

丁子君吃完

午饭后躺在床上，看了看桌上的闹钟：13：15. 婆婆每天两点钟左右都会去打麻

将，昨天和公公暧昧的按摩让她既害怕又觉得有点刺激。自从嫁到高家后公公一

直对自己很好，她也知道高成健经常在外面拈花惹，为这事公公有回还扇了儿

子一耳光，特别是知道从自己嫁过来公公就喜欢自己竟让她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