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少女的心声

继续当理想中的自己，却又不用当活祭品。只要我强制把你带走，到时候封印无法完成，你也有理由安慰自己是么？”

余霜毫不留地说道。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落樱使劲挣扎着。

“呵呵，恼羞成怒了？”余霜冷笑一声，将落樱推开。

“怎么办？”落樱突然蹲在地上掩面哭了起来。

“你说什么？”余霜皱起眉。

“我能怎么办？”落樱近乎崩溃地哭着，“所有对魔餮束手无策，希望全部寄托在封印上，我怎么能这么自私的逃走！”

“想活下去这叫自私？”余霜脸色沉，“修行一事本就是逆天改命，你上山这么些年努力修炼，最终结果就是被用来当做祭品，你甘心？”

“既然是我继承了封印，也许这就是我的命。麻烦你立刻离开，不然我真的会叫过来了。”

“哦？是嘛？还真是有觉悟呢！”余霜眼色变得冷漠，他一把扯住落樱的衣襟把她从地上拉起，然后在落樱惊骇地眼神中，沈煜把手指强行伸进了她的嘴里。

“啊！”嘴里有异的手指，让落樱大感羞耻与抗拒。

但即使撇开脸也逃不过手指的侵，闭不起来的嘴角流出唾，更加重了落樱的羞耻。

即使少难受地呻吟，余霜仍然丝毫不为所动，用手指在她嘴里掏摸。当他找到要找的东西，就用两根手指强行扯住了落樱小小的舌。

“既然你这么想为使命殉死，你现在就在这里咬舌自尽吧。就算成了尸体，太一门也能凝聚的你魂魄，继续完成封印。”余霜声音冰冷，不含一丝感。

落樱被他夹住舌，脸跟嘴都动不了，眼神处流露出恐惧的神色，全身动弹不得。

“怎么啦？赶快咬啊？还是你以为我在开玩笑？”

余霜夹住她舌的手指一放开后，立刻顺势往下滑动，粗地掐住落樱的喉咙，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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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猛地用力。

“如果你不敢，我来帮你怎么样？现在死，好歹不用承受之后的恐惧。”

落樱想要尖叫，但是喉咙被掐住怎么也发不了声。她的双目之中充满恐惧，泪珠顺着脸颊流下，一滴滴落在余霜手背上。

余霜松开了手，任落樱跌坐在地上。

“我不敢……我不敢死……”

“没错，这才是你的真心话。这不可耻，任谁也没办法轻易寻死。会主动寻死的根本就有病，所以你该庆幸自己很正常。”

被压抑许久的绪得到解放，她瘫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你想活下去么？”余霜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轻轻为她擦拭眼泪，一边静静地这么问。落樱好一会儿什么话都答不出来，最后终于微微点。

“我……想活下去！”当她说出这句话，才终于体认到这就是自己真正的心意。

而同时落樱心中也产生了罪恶感，身体受冻似地发着抖。余霜的手放到她上，温暖的感触使她抬起来，结果她看到了一张温和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落樱觉得在暗牢房里冻得全身冰冷的身体，似乎变得稍微温暖了些。

“我明白你的心意了，那我们就选第三个方法吧。对想死的不值得这么做，但如果你想活，就值得冒险。”

余霜一起身，脸上立刻转为开心的笑容。那是一种顽童恶作剧般的笑容，与刚刚判若两。

“第三个，方法？”落樱不明就里。

余霜满不在乎地说出了令难以置信的话：“就是不依靠你身上的符咒，重新封印魔餮！”

落樱茫然地看着他，脑袋有些跟不上。魔餮怎么说也是上古就存在的，除了千年前太一门紫阳师祖，如今修行界又有谁能做到？

但落樱发现自己居然相信了这个初次见面，而且怎么看都无法信任的男子，这到底是为什么？

余霜要落樱跟他走，落樱虽然心有不愿，但她还是决定跟去。

“这是衣服，你穿好后我们就出去。”

余霜将替换的衣物给落樱，随即转过身去．似乎是要落樱在这里换衣服。尽管知道他背对自己，但在有异在场的状况下换衣服，仍然让落樱颇为尴尬。即使牢房很暗，但光线已经够让看清楚了。而且即使看不见，也听得到换衣服时布料摩擦的声响。

“我们可没有太多时间。”余霜似乎察觉到她在犹豫，也不回地说出这句话。落樱只好背对余霜，开始脱掉身上的长裙。

“呜！”手臂刚抬起，落樱就稍稍痛呼一声，应该是被扭伤了。

“抱歉，先前手段过分了些。”余霜说道。

落樱摇摇，这个一定是值得信赖的物。他多半不是坏，当自己说想活下去时，他露出的眼神是那么柔和，那一定才是他的本质。他一定值得信任。

落樱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