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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都想修成煞气，但成功者寥寥无几，‘煞气之修，其难也甚……绝
道，断
回乃不二法门，天之所选，大都经此劫难……凝化煞
之际则半步仙矣’。听懂么？这是古书上秘载的，要想修出煞气是需要‘绝道，断回’的……”
牛二心里一惊：“成仙竟要灭绝
，斩断回？仙不应该是心怀慈悲，普渡众生么？如此骇，不遭天谴反而能成仙，怎么会这样……道心，只是说说么？”
“所以说，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小孩子体内竟然会有煞气，而煞气只有自己能感受到，除非你将其外化于形，真气外放时其白若
，而煞气外放时其红似血。这也是为什么前几天我一直帮你换便盆的缘故，只是并未发现什么……”
牛二感觉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脑补着这样一个画面：一个老
从便桶里捞出“不明物体”，揉碎了细细观察，然后嗅一嗅，说不定还……
“直到那天你在众面前真正展现出了煞气，才让我们彻底相信。可惜你太小，根本控制不住它，只能暂时将其封住。‘煞气烈，燃寿似烛火，在心癫狂，在脑嗜杀，游周身则冲其脉，灌其络，非真无以为导……久之，轻则呆愚，重则丧命’。你小子算是幸运……”
稍一点停顿，他话锋一转：”听说你认沈凌那丫当
娘了？该的！该的！要不是那丫出手你这娃断不能像现在这样活蹦
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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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娘，牛二就心中一暖，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是自己唯一信赖和依靠的。不为别的只因为她让自己有一种娘亲的熟悉感。他因此相信那就是娘亲的在天之灵在庇佑自己。
此外牛二从老儿的话中也听到了两个以前未接触过的词“煞”跟“真”，见老不再言语便小心问道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等你到了高阶武修就知道了，勿需多问……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有沈丫罩着没敢说三道四的……前途无量啊，好好修炼吧，希望你能给这片大陆带来不一样的气息……早点休息吧，改天再聊！”
牛二还在愣神之际，彭老已经走出了屋子，从此变强成了牛二唯二的坚定目标，另一个则是复仇。
隔天黄昏，彭老又来了，仔仔细细地问了牛二最开始是何时何地感觉到体内产生那
怪异气体的，以及当时体内有什么变化。
“怪事，真是怪事！照你这么说煞气就是平白无故在体内产生了？哈哈哈哈！”笑声中仿佛带着对世间苦苦求煞而不得之的嘲讽。
“有多少因这煞气而白白丧生！你可知……唉！算了，等你能真正控制煞气的时候有些事
自然也就知道了！”
能真正控制煞气岂不就是到高阶武修么？而且牛二隐约感受到彭老未说完的话似乎跟自己村子被屠戮有关。
这时彭老又说道：“你可知道为了让你恢复如初，你这个娘几乎把自己珍藏的药材全都用了，有几味恐怕再也寻不到咯……唉！说起来凌丫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她家祖上乃医药世家，曾显赫一时，可惜……”
“娘她……”牛二低着，心中有些凄然，一无力感将他笼罩，眼中擒满了泪水。
“娃儿，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要想不再任宰割就赶紧成长起来吧，这样你才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身边的。这个年代虽然没有那么多的战杀戮，但是强者为尊的道理却是亘古不变的。既然你体内有了煞气，修炼成高阶武修只是早晚的事，也只有到了那时才能完全控制住煞气，真正成为强者……”
“需要多久？”牛二依旧低着，声音虽然有些颤抖却异常坚定地问道。
“短则四十多年，长则六七十年，倘若有凝气丹的话会快点。只不过那种珍惜丹药即便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每年顶多炼制百十丸，而像我们这种小寨子连炼制之方都没有。不过为了助你成长，凌丫这几天都在查阅古籍……本想跟你聊点别的，怎么又绕到那丫身上了……即便今后能控制煞气了也不要随意动用，“燃寿似烛火”，暂时的力量是以寿命为代价的，那可是任何补药都无法挽回的。”
牛二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倒不是因为什么燃寿，而是老昨天讲的“绝道，断回”此时又反复在脑海中回
。
“倘若这样真能成仙，又跟邪修有什么区别？至少我是不会选择这条路的，对吧？”他在心底问着自己，但是并不能给出一个肯定的回答，因为如果单纯是为了复仇变强的话，也就不在乎什么不了。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