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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离赋:“他伤的挺重,完全恢复可能还需要个把个月,不过行动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歇息的时候只能趴着,不能躺着。”
公梁峻又问:“那澹台兄呢,有醒来的迹象吗?”
温离赋的语气明显比刚才低落了几分:“没有,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不过没死总是有希望的。”
公梁峻:“现在在照顾澹台兄的可是那个思意姑娘?”
温离赋停下了脚步,转过来疑惑地问到:“是她,但是为何问这个?她是不是有问题?”
公梁峻:“我也说不准,我最近遇到过她两次,一次在燕飞楼,一次在新旺街。她好像表现的很正常,但是我感觉她看我的眼神跟以前有点不同,似乎心里藏了秘密怕发现。在燕飞楼的时候我很正常地走过去她却吓了一跳。尤其是她耳朵上戴着的那个珍珠饰品,很小颗但是极其昂贵,我没有在其他燕飞楼的丫鬟身上看到过这么昂贵的饰品,珍珠虽晶莹但是没有放光泽,所以对耳饰没有过多在意的
不容易注意到。不知道是不是我多虑了。”
温离赋:“不,公梁小姐一向能注意到别注意不到的事
,我相信你的判断,得去找她。”
公梁峻:“直接去找她吗?还是要偷偷跟着她看看?”
温离赋:“直接找她就好,她又不是什么有定的
,很好让她开
说话。”
夜,温离赋宅子后院内,这个名叫思意的姑娘双手被绑在身后跪在地上,眼里满是惊恐。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很瘦的男子,这名男子名叫水剂,水剂在新都才刚刚露脸,他拿掉她嘴上的布条,她马上哭起来:“赋先生这是做什么?
婢做错了什么?”
温离赋:“你老实代,最近是不是有
收买你了,收买你又做什么?”不知道是被收买还是其他,但是温离赋这么想便这么问,他的直觉一向很准。
思意摇着:“没有,
婢没有,先生冤枉我了!”
温离赋:“那你耳朵上的耳饰哪来的?”说完直接伸手摘掉了她耳朵上的两颗珍珠拿在她面前。思意的耳朵顿时有血珠流出,她很痛可是却连手都无法伸过去捂住伤,现在已经是满脸泪水。
温离赋:“是碧王殿下吧?他让你做什么具体说说,我不想听你狡辩,如果从你嘴里再不说出我想听到的有你好看的。”
思意大声地叫着:“赋先生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服侍澹台家这么多年,我要找老爷,我要找夫!”
温离赋冷笑一声:“看来你是不觉得我会动手,剂兄,砍她一根手指。”
思意还来不及再狡辩,水剂已经抓住了她身后的手拎出食指直接一刀砍掉。水剂一松手她就直接倒在了地上,痛的嗷嗷直叫,温离赋蹲下身看着她:“再不说,等下可不是一根手指,而是整只手。”
思意才这意识到了事远比自己想象的严重,而赋先生生气起来有多么可怕,她喊着:“先生我说!我说!放过我。”
温离赋站起来,水剂也将地上的拉了起来。思意抽泣不止还打了几声嗝才能好好说话:“是碧王,不过他也没让我
什么,就是说不能让少爷醒来,若是有醒来的迹象告诉他,他会给我药物让少爷继续昏迷。给了我很多财物,我就经受不住诱惑。”
温离赋眼里冒着火:“不让少爷醒来还叫没什么?算了,还有呢,除了这些还让你做什么?”
思意:“如果有听到你们之间在谋划什么告诉他。但是我一个服侍的丫鬟能听到什么?赋先生我见你都见不了两次,我真的什么都没跟他说!”
是,思意只是一个边缘丫鬟听不到什么,只不过在澹台家久了,知道澹台家对自己不一般罢了,要是身边核心物都能被策反那自己这么多年算是白忙活了。温离赋又问:“那可曾给少爷下过什么药?”
思意惊恐地摇着:“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温离赋:“确定吗?”
思意:“真的没有!少爷一直都没有醒过来的迹象,所以没有动过手脚。”
温离赋想了想自己去澹台家诊断的时候确实没有发现问题,不过现在得多找几个大夫看看会不会诊出什么,毕竟这个丫鬟已经叛变说的话不能全信。
思意看他不说话,连忙求道:“先生,婢已经把知道的全说了,求先生放我一条生路!”
水剂在一旁问到:“她要怎么处理?”
温离赋看着她微微一笑,可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让高兴不起来:“京外秋猎的那片林子,把她扔进去,是死是活看她自己的命,对于已经叛变的
还留了一线生机已经过于仁慈了。”
思意一听大喊大叫,也听不出是在求饶还是在骂,站起来想要跑却是一下子就摔倒了。水剂没有多说什么,将她打晕拖走了。
凌过司可以收买这边的丫鬟,那我们何不如也收买一次他的丫鬟,他现在没了很大的一笔收来源,府里的丫鬟应该不难收买吧?澹台思故这一结更不会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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