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牵机之毒

把事从到尾细细说来。”

铃子倒是扯着脖子，一点也不害怕：“婢本是大明宫里的上等宫，如今却成了卑贱的洗晒衣服的宫，咽不下这气，得闹出一点事来，找出出气，可不巧大明宫里有一瓶九年前的毒药，就是那瓶牵机毒，就把它带出来了用上了。”现在皇后被幽闭宫中，身边只有一个伺候的宫，墙倒众推，大明宫里本来有用的东西都已经充了国库，剩下的没几个值钱的东西也都被拿光了，但是铃子提到这，忽然捂住了自己的嘴，似乎是自己说的太快了说漏嘴了。

凌彻：“所以毒药是大明宫里的？”

铃子终于有了恐惧之色：“、……刚才说错了。”

高贵妃：“胡说！你刚刚明明就说了大明宫，还是九年前的，如实招来，怎么回事？”

凌彻倒是越听越有兴趣了：“这宫既然来自大明宫，毒药自然也来自大明宫了。九年前的毒药为何还在？把你知道的说出来就饶你不死。”

沉默一阵之后铃子似乎下定决心一般：“婢帮皇后娘娘做过一件事，是杀重罪的大事。”

凌彻：“什么事？”

铃子终于匐在了地上，声音是不住的颤抖：“九年前陷害原来未央宫中的淑妃娘娘。”

每个听到了这句话都大为震惊，高贵妃食指指着铃子，瞪大眼睛：“你、你说什么？你是说陷害淑妃妹妹吗？”

凌彻一言不发地盯着她，陈公公见状，命令铃子：“把事说清楚。”

铃子：“婢为了防止皇后娘娘杀我灭所以保留下了这瓶毒药，九年前用了一半之后还剩下一半，婢本来寄存在一个小宫那边，如若我有生命危险就让她带着这瓶毒药见陈公公再见陛下，直接见到陛下不太可能，但是陈公公肯定会管这事的。谁知皇后娘娘先遭了殃，毒药派不上这个用场了，于是又把它拿走了。这牵引之毒是九年前皇后娘娘省亲完从宫外带回来的，带了两瓶，让放在尚食局的点心里，所以九年前这毒不是淑妃娘娘和云尚食投的！”铃子越说越大声，好像终于把这件事说出了搬开了压在心的一个巨石一样。

凌彻听完之后没有大发雷霆，依然一言不发，高贵妃又生气地问到：“你这样直指大明宫中的娘娘可有证据？”

凌子：“当年事发生之后，羽林军搜索了整座皇宫，如若不是皇后娘娘的寝宫怎么可能留得下这半瓶毒药？当年淑妃娘娘身边的宫小晶和尚食局的曹司酝也就是现在的曹尚食都是被收买的。”

陈公公请示凌彻：“陛下，要找他们两个来对峙吗？”

凌彻不知怎的看着疲累了一丝，他点了点：“嗯，今就给它查清楚吧。”

小晶和曹尚食原是不肯承认的，但是搜刮他们的财务之后发现了当年收买小晶的其中一个物件——一支她根本买不起的金属簪子，这跟簪子她平时也舍不得用，打算将来出宫之后变卖钱财的，而曹尚食则被告发是云尚食出事之后被袁皇后格提拔的。最后便是把大明宫中的袁眉提来对峙了。

九年前的那天，凌彻晚上一如既往地来到未央宫与蒋淑妃一起用膳，晚膳之前先呈上点心尝一尝，宫呈上了一款叫茯苓夹饼的糕点，茯苓夹饼外面一层是白色的，里面却是晶莹剔透，看着就很好吃很有食欲。蒋淑妃在一旁说到：“臣妾最近正在和尚食局学做这茯苓夹饼，不过这个糕点做起来挺难的，臣妾还没学会，待学会了陛下可一定要尝尝臣妾做的。”

凌彻柔声：“倾伶手艺一向很好，朕从不怀疑，不过不急，慢慢学就是了。”

这里面正在柔声蜜意，外面却突然来了不速之客，袁皇后说有急事一定要马上见到皇帝陛下，凌彻无奈，让她进来了。袁皇后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大喊到：“陛下，这个茯苓夹饼吃不得，有剧毒！”

凌彻震惊：“皇后你在胡说什么？”

袁皇后：“臣妾不敢胡说，刚刚尚食局的曹司酝过来告发，说是今云尚食在这茯苓夹饼里面下毒了，牵机之毒，还是和淑妃一起下的！”

凌彻定然不会相信这个事，大声：“胡说，淑妃为何要和云尚食一起毒害朕。”

皇后：“陛下，何不把云尚食和曹司酝一起叫来对峙？”

云尚食没过的事自然不会承认，但是曹司酝却是说：“回陛下，才今无意间在房门外听到里面的淑妃娘娘和云尚食在一起说话，他们说要在今呈给陛下的茯苓夹饼中投牵机毒，还说什么让未央宫的下先吃解药这样即使试毒也会没事，然后才就看到他们拿出了一个药瓶把里面的药水倒糕点的面中。才不知道这牵机毒是个什么东西，但终究是毒，又事关淑妃娘娘于是先去大明宫找了皇后娘娘。”

云尚食在一旁坚定否认到：“臣没有，这是诬陷。”

但是袁皇后压根不等他说完，直接说自己想说的话：“陛下，臣妾已经问过太医院了，这牵机毒是从马钱子里面提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