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公孙桃下的
。
“舅舅,你为什么要帮他?”何平阳又有些失落了。
“哈哈哈。”唐文笑着,又蹲下捏了捏何平阳的脸,“就兴他爹帮你,不兴你舅舅帮他啊?”
“好吧。”何平阳仍然有些委屈。
“你们去吧。”唐文站起来,挥手打发两个孩子,“去屋里玩吧,可别再置气了。”
“舵主有心了。”公孙俍望着进屋去的两个孩子,对唐文说道。
“趁这个机会,教他们武功吧。都是我们的后
,看起来天赋不错,以后还得靠他们继承衣钵啊。”
“是啊。”
“不如你我定个约,分别教他们两个孩子,到时候让他们一个折桃枝,一个
太阳,谁要是做不到,师父就输了。”
“那兄弟我岂不是赢定了。”公孙俍笑着,“折桃枝多容易,而这太阳,又有谁能打下来?”
“哈哈。”唐文笑着,拍拍公孙俍的肩膀,“输赢就那么重要么?无非是要两个孩子学好武功。”
“舵主说得是,受教了。”
“你去总舵吧,有
找你,说是你的故
。二十来岁,长得实在是不堪
目。”
天黑之后,公孙俍带着沉郁的表
回到宅院。
“阿俍,怎么了?看你闷闷不乐的。”林曦一边帮公孙俍掸着身上的尘土,一边问道。
“没事,今天来了个
找我而已。”公孙俍低着
,像是隐瞒着什么。
“你跟
手了?”林曦发现了公孙俍眉间的一搭淤青,连忙问道。
“是
手了。”公孙俍只好坦白,“那
有两把刷子,不过还是打不过我。”
“既然打不过你。”林曦说着,为公孙俍沏了一杯茶,“那为何还这样愁眉不展?”
“难啊,难啊。”公孙俍紧锁眉
,“我感觉得出来,那
可是个
虎。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不知以后功力能
进到什么程度,着实
不可测。他走之前,就放下话,五年之后再来找我。还不知道,那时候会是个什么结果。”
“究竟是个什么
?”林曦听不出公孙俍这神神道道的话中的意味,便直接问道。
“仇家!”
“哪里的仇家?”
公孙俍不再回答,倒背着手,一个
去了书房,练起了自己那门不能让
看的功夫。林曦见他又这样离开了,无奈地摇摇
,叹了叹气,也只好睡了。
第二天清晨,公孙俍蓦地惊醒。他摸了摸额
,甩下了满手冷汗,又将手伸进衣服里,感到某个东西还在,便长舒一
气。
“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林曦突然坐起,伸手进公孙俍怀中一抓,带出来一本被汗水浸得发黄的旧书,书的封皮上,写着“五行金丹大旨”六个大字和“卷一”两个小字。
公孙俍回
看看林曦的脸,无奈地摇摇
。良久,起身把东窗打开,眯着眼睛,用手掌挡着朝阳,慢慢地说:“这就是我担心的事。”
林曦快速地翻了翻这书,书上全是些玄而又玄的句子和神鬼莫测的图像,却一点都看不懂。于是她合上书,递还给公孙俍,从后面搂着丈夫的脖子,轻言细语地问道:“都这么些年了,你到底还有些什么瞒着我的事?为什么,你不肯让任何
看你练功?”
公孙俍把书收回怀里,握住林曦挂在自己胸前的手,侧过脸对着她的耳朵说道:“不是要瞒着你,而是有些事我以为就这样过去了,便不想再提,没想到又有些
自己找上门来。而我练的功夫,不能让之前海心山上的
看见。罢了,罢了,你都看到这书了,我就向你坦白吧。”
林曦不语,只是听着,窗外太阳越升越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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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街市上的
渐渐多了起来,两只麻雀在房檐上跳来跳去。
公孙俍咽了咽唾沫,继续说:“你知道的,我之前是青海海心山海道子宗师门下的大弟子,而我有四个师弟妹。在我走前,师父将毕生功力的
华都写于这部《五行金丹大旨》中,而这书分五卷,我和四个师弟妹分别学其中一卷。我学的是卷一,是五行中‘金’的部分,也就是我每天背着
练的功夫。不过后来,我和师父起了争执,一气之下离开了海心山,就来到了成都,遇见了你们。而昨天来的
,自称是我的一位师弟,但我不知道他是老四还是老五。他告诉了我一些我不知道的事
。他说,在我走之后,山上发生了变故,三师妹杀了师父,把他们全都赶下了山。”
“你师妹这么狠?那到底是为什么?”林曦问道,“还有,你不认得自己的师弟?那什么《五行金丹大旨》,又到底是什么功夫?”
“他没说为什么师妹会杀了师父。而我离开之前,我那两个小师弟都还只是十岁的娃娃,现在十年过去了,我自然是认不得。至于《五行金丹大旨》,就是通过五行进行内丹的修炼方法,说白了,就是一门极强的内功。”
“那你师弟为什么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