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期而至的恋歌】（4-6）

是开心的泪水。史铁生继续道：「你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独自在陌生的国度生活，失去一切经济来源，举目无亲……经历过失去至亲的最黑暗的时刻，那种绝望与无助彷徨，换做当年的我，也没有把握能做的比你更好。你的爸爸妈妈一定为你骄傲！我为你骄傲。」宁雨思又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她捶打着男，中不断埋怨道：「讨厌，就知道煽……你就知道煽……老公，我你……你就是我在至暗时刻抓到的希望，是你救了我，真的，我真的你！」宁雨思紧紧拥抱着男，像是他会突然离自己而去一般。

史铁生知道孩心中极度缺乏安全感，如山岳般的父亲轰然崩塌，自己这个没有亲纽带维系的恋，对她的又能维持多久呢？这是一个非常现实的问题。

他见多了今夜你侬我侬，明朝刀剑相斫的事他见多了，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一种东西，就是们对的承诺。「我你……我也你，宝贝。我不会你的…

…别有心理负担。无论何时、何事，我都会尊重你的选择。「宁雨思搂紧他轻声呢喃道：「大叔，你真好！你太好了！」史铁生忍不住自黑道：「中年老男年老色驰，只能靠着揣摩老婆大的圣意来固宠啦，要不然被你抛弃了怎么办？」

宁雨思被他装出来的幽怨逗得噗嗤一乐，勾着他的下调笑道：「本夫要把你看紧点才是，省得你出去勾搭漂亮小姑娘。」史铁生大呼道：「天地良心，我不是那样的，我对你绝对是忠贞不二的。」宁雨思笑道：「这还差不多！」她瞥见男友那巨大的还在张牙舞爪的支棱着，伸出右手食指在它顶端戳了一下。史铁生被戳到敏感处，忍不住浑身一哆嗦：「嘛！练一指禅啊？」宁雨思羞红脸在男耳边低语一阵，男摇摇道：

「别为难自己了，我知道你还克服不了心理，转再吐了。其实，我挺享受这种无的柏拉图式的恋的。」

宁雨思道：「你双子座，善变。一会儿喜欢玩暧昧，一会儿眼睛憋通红跟小白兔似的。」

史铁生摸摸鼻子道：「有吗？我不是那样的吧？」「就是你，川钢板先生。」

「哈哈……」

哭过笑过闹过，两个都有点酒劲上涌，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１２点，他们都钻进被窝准备睡觉。熄灭了床灯，宁雨思枕着男的手臂，紧紧缩在他怀里，倾听他的心跳。「雨思……明天，我们去观音寺烧烧香吧。给咱爸妈祷告祷告……」

「嗯，好……老公……」

「嗯？」

「我会尽快调整状态的……我想做你的。」「嗯，我等你……以后有心事，就跟我说，好不好？」「嗯……」

睡吧，宝贝儿。「

「老公，你给我唱个歌吧……好不好？」

「再说话真你……」

「那好吧……睡觉。晚安，老公。」在一起相互依偎的二很快陷沉睡，孩脸上挂着泪痕，嘴角却沁着微笑，这个生不完美，却依然难忘的珍惜回忆。

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史铁生早早醒来，宁小姐已经不在床上。他唇角勾起一段弧度，在她那一半床面上摸索了一阵，微微有些失望，没有血，果然已经不是处了吗？还是说，那只是自己了无痕的一场美好春梦？男眼神迷离，渐渐陷回忆：昨晚后半夜，或者说今天凌晨的时候，他被宁雨思用发梢撩拨醒，宁小姐开心的告诉他，父亲给她托梦，说了许多希望她幸福；孝顺是放在心里，不拘泥于形式；爸爸会一直在她心里……许多诸如此类开导她的话。不管是有所思夜有所梦，还是真的亡者有灵，总之孩已经心结尽去，迫不及待要迈向生新的阶段，成为史夫。

「亲的，在想什么呢？」香风扑面，宁雨思回到了床上，身上睡衣带着凉气，让暖和的被窝里温度骤降。

「冷不冷？啥去了？」史铁生抱着小媳，给她带来融融的暖意。

「嘿……写记去了。」宁雨思笑容中多了一些东西，她变得更加妩媚动，也褪去了一些少的青涩。

「记？」史铁生坏坏的笑道。

宁雨思大窘说道：「就是……不许想歪了！」

「记嘛，我懂啊—— ！」史铁生笑容更加邪恶，然后自己都忍不住笑了。宁小姐扑上来，在他胸轻轻咬了一。

「还疼吗？」史铁生问道。

宁雨思脸上红红的，点点道：「嗯，还疼，好像有点肿了。」史铁生乐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他终于确认，昨晚确实是做了，而且孩大概率是处。「我给你看看吧？上点药。」「不用啦，老舅母。」宁雨思拒绝道。

「看看嘛……」

「不给看。」二在床上又是一阵打闹，蒙上被再来一次。史铁生从被中伸出手，在床柜上摸索一阵，找到了安全措施。棉被下开始缓慢有节奏的蠕动，到后来震动幅度渐渐变得剧烈起来。史铁生猛的掀开被子，二大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史铁生扶着孩的腰，让她翻身背对着自己，孩会意，跪趴在床上，浑圆饱满的丰完全露在男眼前，濡湿的小不再是严密闭合着，而是一个水汪汪的小微微翕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