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你叫什么名字？”

他的语气很温和，塞拉不由自主的回答：“塞拉·米尔柯维奇。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多大了？”

“十八。”

“籍贯？”

“格尔达王国，凯特尼亚。”

“我有个朋友和你是同乡。”卢恩点了点，“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塞拉摇了摇。卢恩叹了气，对他的同伴说：“行了，把武器都收起来吧，这姑娘不是军区的间谍，八成是从难民营一路逃出来的。”

“卢恩先生！”一个瘦高的男叫道，语气不善。塞拉察觉这些并不认同他。“要是她已经被军区收买——”

“如果将军问起来，所有责任由我来承担。”卢恩背着手走向一间平房，“这样行了吗？去准备食物。”

他停下脚步，回瞧了瞧一身狼狈的塞拉，眼中浮现了戏谑的神。塞拉不知为何有点脸红。“还有热水和净的衣服，好好收拾一下再来见我。”

几个月以来，塞拉第一次洗上了热水澡。等到她冲洗完，换了身净的衣服来到房间里时，卢恩已经坐在那里了。桌上放着黑麦面包和牛，塞拉吞了唾沫，肚子叫了起来，却没有朝食物伸手。

“不错，饿成这样还能保持理智。”卢恩赞许的点了点。他手无寸铁，塞拉却不敢再打挟持他的主意了。“这是哪里？”她问道。

“阿斯特雷亚，埃里温总部。”

“埃里温……”塞拉咀嚼着这个名字，突然恍悟。“你中的将军——”

“将军是前北方军区司令霍华德·卡夫曼，现在的埃里温领袖。至于我……”他十指叉，支着下，“我叫卢恩·罗斯，是埃里温的部。”

塞拉沉默了。埃里温意为“风”，是北方最大的复国组织，由号称“不死鸟”的名将霍华德·卡夫曼领导。霍华德少年参军，刚毅果决，但比起他的战绩，们更津津乐道的是他九死一生的传奇经历。不管被下毒、伏击，乘坐的直升机遭遇风坠毁，还是被联军狂轰滥炸数月，他都能奇迹般生还，因而得到了“不死鸟”的美誉。

塞拉和许多孩一样，曾对这个拥有不死之身的英雄充满了向往，但如今她的心境已经和当时大为不同。

“你们打算把我怎么办？”塞拉问道。卢恩凝视着她：“你愿意加埃里温吗？听说你的家都死在了战争中。”

“我拒绝。”

“为什么？”

“因为加你们可能会死。”塞拉说，“我离开故乡前和家约定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活下去。”

卢恩笑了起来：“你从营里逃出来，同样是冒着生命危险。”

塞拉不明白有什么可笑的。见她又陷了沉默，卢恩柔声道：“这样吧，我给你两个选择。其一，是让我在这里杀了你——”

塞拉猛的抬起，卢恩平静的说：“总部的位置是埃里温的机密，要是放你走了，难保你不会向海上军区泄密。虽然我不喜欢靠武力解决问题，如果你冥顽不灵，我只好送你上路了。当然，如果你留下来——”他指着面包和牛，“这些就是你的。”

塞拉冷冷的盯着他，片刻后，她突然撕下面包塞进嘴里，狼吞虎咽的吃着，被呛到就猛灌牛，不一会儿就把桌上的食物扫一空。卢恩眼中有了笑意，直到塞拉咽下最后一，用袖子擦了擦嘴，才说：“不错，是个聪明。接下来会有带你熟悉总部，你还有很多东西要学。你很快就会发现，我们其实很好相处。”

这是西元45年的春末，历史的长河经过一个开阔的河滩，而暂时停歇下来。然而仅仅是暂时——革命被镇压后，格尔达亲王大肆清洗主战派，霍华德不得不带着埃里温的锐转移到图兰境内。

在这段动的子里，塞拉很快习惯了埃里温的生活。来到总部第一天，塞拉就遇到一个意外的，曾在营中好的丽达竟是埃里温的联络员。塞拉从丽达中得知，随霍华德来到图兰的约有两万，许多都是原来北方军区的将士，军区解散后自愿随霍华德离开，从此与安道尔政府势不两立。

“对了，卢恩呢？他也是北方军区的吗？”

“卢恩不是军。”丽达说，“据说他加埃里温之前是个考古学者。”

“考古学者？”

“是的。将军在一次转移途中无意中遇到了他，当时卢恩正被埋在塌方的雪山下，将军救了他一命，卢恩醒来后执意要留下来。双方协商之下，卢恩答应为将军效命三年。”

“塌方的雪山？”塞拉越听越觉得古怪，“他跑到那儿去做什么？”

“听说是为了山上古文明的遗址。卢恩对这种东西相当痴迷，一个带着粮就敢徒步翻越雪山，将军救下他时四肢全都冻烂了，能活下去简直是个奇迹。”想起当时的形，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