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得没那么快，是因为宁靖要利用他们，给苏凉积累实战经验。
最后，苏凉撑着剑勉强站定，长舒了一
气，“你是从小练武的？为什么都不觉得累？”
“不是不会累，但要让敌
先累，否则你会死。”宁靖说。
“受教了。”苏凉点
，“我基础太差，接下来会继续努力的。”
东边已泛起鱼肚白，他们距离山顶不远。
经过一个无眠的夜晚，苏凉虽然身体疲惫且受了点伤，但十分清醒，被山中的寒雾吹着，她问宁靖要不要顺路到山顶看
出？
“你先上去。”宁靖要处理掉那些尸体。
苏凉把长剑当拐杖，慢慢往山顶走，力气也渐渐恢复了。
登上山顶时，正好看到一
红
薄而出。
等宁靖上来的时候，太阳升起来，苏凉靠在山顶大石旁边睡着了。
宁靖用剑柄敲了一下苏凉的，苏凉立刻惊醒，站起身来！
“该下山了。”宁靖往下走，手中拎着那四个杀手的武器。
“哎！”苏凉下意识地跟上。她外衣上有血迹，希望路上不要碰到。
快到山脚的时候，宁靖停下，把那些武器藏在
丛里，脱了外衣给苏凉。
从这个位置能看到他们的房子，大门外停着一辆马车。
苏凉穿上宁靖的外衣，太大了，松松垮垮的。
两下了山，没有机会直接进后院，因为长安眼尖，看到了他们。
“苏姑娘，宁公子，你们这是……”长安很惊讶，他身旁还站着穆飔。
穆飔眸光定在苏凉的衣服上，似笑非笑，“两位一早去爬山？真有雅兴啊。”
苏凉淡定走过来，“那倒不是。我昨夜梦游上了山，跑得太远，还摔了几次，迷了路，宁靖好不容易才找到我。”
穆飔嘴角微抽，“梦游？”他直觉苏凉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穆大有何贵
？”苏凉问。
“刘小月的家说，五百两银票丢了，你们可知道此事？”穆飔问。
长安心想，十有八九是苏凉和宁靖偷回去的，他本来也想这么，下手晚了一步。
苏凉点，“知道。刘小月她娘前几天来过，听她说的。”
“苏姑娘千万不要理会那家！”长安脱而出。
“你们去梦游，刘小月在家吧？为何不开门？”穆飔问。
“她被我卖到别处去了。”苏凉说着退后几步，助跑起跳翻墙进去，从里面把大门打开。
一气呵成的动作看得穆飔都有点愣。
宁靖进门，径直回了他的房间，全程把穆飔和长安当空气。
“请进，要在这儿吃饭吗？”苏凉态度颇好。
穆飔没好气地说，“吃不起！”
“那有事说事，说完请便。”苏凉说。
穆飔才不信苏凉是把刘小月给卖了，但她既然那么说，刘小月定然不在这儿了，至于去了哪里，显然是苏凉不愿意告诉的。
“伍槐安说愿意
代，但要见到你才肯说。”穆飔说。
苏凉轻哼，“等我去了，他会说，只要把我杀了，他就出你想要的东西，你信不信？”
穆飔轻叹着走进院子，“我知道你去也没用，但一直没进展，实在烦闷，出来走走，就到这儿了。”
……
年锦成从宫里出来，策马回府。
年如雪身着
致的劲装，正坐在他院中假山旁的亭子里喝茶。
“二哥，你可回来了！今再有十万火急的事你也得推了，你答应教我练武，总也没时间！”年如雪从亭子里出来，抱住了年锦成的胳膊。
年锦成推开年如雪的手，“找大哥教你吧。我今要出京。”
年如雪蹙眉，“出京？做什么？”
“在北安县矿山镇守的伍赟父子被四皇子查出三年来暗中残害数位民
，四皇子已把他们拿下，上折子建议我去接替伍赟的职。”年锦成说。
年如雪面色一沉，“四皇子分明是存心要坏了二哥的前程！二哥年纪轻轻怎么能去看守矿山？”
“那是极为关键的职务，为何我不能去？”年锦成反问，“皇上问我的意见，我已答应了，时间紧急，今就出发！”
“二哥你疯了？皇上既然没有直接下旨，找你去问，你何不找个借推了？赶紧让父亲去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肯定也不希望二哥去看守矿山，那与贬谪无异！”年如雪拧眉道。
“你不懂，不要胡言！若能推，皇上便不会召我进宫了。”年锦成面色一肃，“你回去吧，我稍后向祖母和父亲辞行，便往北安县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