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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的眼神,只能认怂,“好吧!”
转眼,五大三粗的烧饼,便左手端着绷框,右手捏着羊毛针,开始正式绣花。
吃一堑,长一智。
刚才躲在书房里画一小时乌
的事
,已经完全
露了这家伙不老实的本
。
胡炎对他再无半点放心,
脆坐在旁边看书,顺便监督。
对于手艺上的事
,胡炎向来严格。
果然,有师爷在跟前,烧饼不敢偷懒。
只是啊,手太胖,针太细,要想捏好这根针,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
“啊!”烧饼突然一声尖叫。
胡炎扭
:“怎么啦?”
“针扎手了!”烧饼吸着手指,旋即可怜
道,“师爷,要不我还是回去写毛笔字吧,这回指定不画乌
了。”
这话显然对胡炎没用,反倒让他发现了自己这主意的妙处。
毛笔字,认不认真,静不静心,很难说,毕竟
嘴两张皮。
但绣花就不同了。
你心不静,没关系,针会扎你。
你要想不遭这份罪,那就老老实实的认真绣。
完美!
这主意简直太高明了,完全就是为烧饼量身打造的。
胡炎摇
道:“写毛笔字,你太屈才,还是绣花合适你。”
“可,可这玩意儿扎手呀!”烧饼提出了抗议。
胡炎鄙视道:“你一个东北爷们,挨刀子、挨雷劈都不怕,扎两下算什么,继续绣。”
卖惨无用,抗议无效,烧饼只能妥协,低
继续绣花。
同时,为了怕被扎,眼神、心思也开始变得认真。
奈何,世间之事,不是你想好,就能好的。
第一针被扎,便好似河道决了
子,后面的“啊啊”声,就再也没有停过。
胡炎被吵得不行,根本看不进书去。
可等他稍一琢磨,直接在心里骂自己是大笨蛋。
有这声音提醒着,自己
嘛要坐在这里受罪?
远远的坐着,只要能听到声音,便代表烧饼还在绣花,反之,他便在偷懒。
没毛病。
“成,你慢慢绣,我上楼了。”
胡炎起身离开,走到楼梯
,回
一瞧,发现烧饼这一下工夫,便又已经把刺绣给撂下了。
唉,这家伙!
胡炎将手中的毛边纸挥了挥了:“别偷懒,一个星期绣完,不然我就把你画的乌
,拿给你师父欣赏欣赏。”
烧饼一看自己的乌
,出现在师爷手里,再一扭
,沙发上真没有了。
师爷什么时候拿走的,我怎么一点都没察觉到?
不敢问,直接认怂投降吧。
烧饼讪笑道:“师爷,我没偷懒,就是想喝
水,喝
水,嘿嘿!”
嘴上这么说,
却老老实实的坐回了沙发上。
胡炎看
不说
,一脸淡然的踏阶上楼。
小样儿,一颗枣,一
槌,还收拾不了你?
转眼,楼上看书,楼下绣花,场面一度十分和谐。
岁月静好,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