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田言的求学路（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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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三天后，再安排一次，我要用这道菜招待赵高大。”田言平静的对着飞霜道。

不管在那个时代，讨好自己现在惹不起的顶上司总归是好的。

罗网只论任务，不论确实是事实，不过任何一个首领，都不可能对属下的示好视而不见。

就算有，也不是赵高！

因为这，本就是他所追逐的权利带来的一部分！

“在海月小筑招待赵高大？”飞霜一愣，问道。

田言笑了。

“在海月小筑招待秦国的中车府令？一旦被认出来，我们有几条命够死？

你不会把菜带走吗？”田言气的直摸脑门，有些疼的喝道。

“属下明白了，属下这就去安排。”飞霜当即对着田言道。

“对了，六剑，不对，是“五剑”会随着赵高大一起来吗？”田言开问飞霜道。

“属下不知，地连未曾提及。”飞霜回禀道。

……

儒家，小圣贤庄。

书房内。

“其一，其法完备而行法之道德不完备也。

其二，也是我看来最重要的一点，民怨也。”夫子笑着对三位弟子道。

闻言，伏念的眼前猛地一亮。

他知道那一点灵光是什么了。

他好像抓住了！

“还请老师教我。”伏念询问夫子道。

张良，颜路也一齐看来。

老师的说法给了他们一片新的天地。

“你们先说说，什么是国中之毒？”夫子笑着问三位弟子道。

一时之间，三位弟子皆是不语。

伏念，颜路没怎么听过，这是一个只有秦国才有的高端玩意。

张良则是面色大变。

“国中之毒，每过一段时间便在秦国发作一次，小规模密集发作，失去土地的秦落为寇，室为盗，截径为贼，坏秩序。

商君将这种现象称为“国中之毒”，也提出了解决的办法，对外发动战争。

但此举只能缓解，难以根除。”张良开道。

他不愧曾经追随过韩非子，对法家学说颇为了解。

“嗯，商君这种一辈子只研究如何不择手段的分化，压迫苍生黎庶；

将变为只会耕做的农夫，亦或者指挥打仗的战士；

亦或者毫无感的生育机器的，他怎么能根除国中之毒？

他也不过是给走投无路的秦一条拿命换家活命的路罢了！

可想把每一个都变成如机关兽上的零件，又怎么可能？墨家的机关兽尚且会因为零件的腐蚀而损坏，何况是？

我们是啊，王侯将相是，苍生黎庶也是。

老师（孟子）云：“民贵君轻”，商君却不以为意，甚至以为那荒谬至极，在他的眼中，苍生黎庶不过是待饲养的牲畜罢了。

天子争天下，诸侯争疆土，大夫争权力，士争地位，而那些平民百姓……所争不过一饭食而已。”夫子缓缓道来，有些沉痛道。

张良这时眼前一亮，开问道：“所谓国中之毒，便是被苛政压，走投无路后的怨恨？”

“然也，苛政猛于虎啊。”夫子一笑道。

张良曾经追随韩非子，但后来，他们失败了。

他知在这世上，很多平民家中，是连吃一饭，勉强不被饿死这样的愿望都无法实现的。

例如他们搬倒翡翠虎那一次，多少因为这一个大商家亡，卖儿卖？

“所以，商君虽有大才，可他落得一个车裂的下场一点儿也不奇怪，更不可惜。

这是一个妖言惑众者该有的下场。

如当年的少正卯一样。”伏念默默开道。

“世间之事，难辨对错，商君确实大才，不可如此评价。”那老夫子看着伏念微笑着纠正道。

夫子一生所最反感之学说，便是法家，甚至多次为孟子批评的“墨家”，这位夫子尚且能接受。

因为他很反感用苛政压迫民。

更值得讽刺的是，在他担任小圣贤庄掌门之时，小圣贤庄出了两个法家大才。

而且还是这一时代最耀眼的两个法家大才，李斯，韩非。

“老夫并不讨厌荀况，也不讨厌李斯和韩非。

但老夫却难以接受荀况的“本恶”以及法家的学说。”夫子一只手捋着胡须，对面前的三位弟子道。

“《商君书》第一篇《更法》中，商君曾言：治世不一道，便国不法古。意为为了强国可以不择手段。

法家为了保护君主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