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王妃了。
“还有什么后招,赶紧一次
说完,别耽误时间。”南清婉淡淡道。
萧一若有所思地看着王妃,“王爷说既然王妃嫁进了王府,便是王府的一份子。现在大敌当前,王妃自当做出表率,虽然不能上前线杀敌,但是可以在后方出力。常大夫这里都是从战场上下来的伤兵,照顾他们的
手不够,王妃自当尽力为王爷分忧解难。”
言外之意就是王妃也要
活,不能吃白饭。
秋棠和阿春闻言忍不住瞪了他们一眼,暂时忘记了恐惧,担忧地看向南清婉。
萧一说这话时,南清婉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脸上露出一
意味不明的笑容。萧一莫名觉得有些渗
,硬着
皮垂眸等在一边。
只听一声轻笑,冷淡的声音传来,“可以。”
说完南清婉便带着她们进
院子。
院子里搭了一些简易的棚子,里面躺满了各色各样的伤病患者,一个老大夫正在给一个
换药,还有几个丫
给他们洗换下来的衣服床单之类的。
浓郁的血腥味混杂着腐烂味、药味扑面而来,有几个本来就吓得不轻的丫
瞬间跑到一旁扶着柱子忍不住
呕。
秋棠忍不住掩住了
鼻,阿春面色凝重。
前世南清婉也见惯了大大小小的伤病患者,这些根本吓不到她。南清婉面不改色地环视了一圈,眼睛都不带眨的。
萧一将她们
给福叔便又带着
走了,这次虽然没有将她们关在院子里,但是门
两边却有
把守。
带来的丫
婆子瞬间都被打发去照顾病患,或者去洗衣做饭。可能是被刚才的场景吓坏了,大家没有太多反抗便乖乖照做。
阿春和秋棠也被各自分配了活计。
这时福叔走过来,看向南清婉,“王妃,您看您会些什么?”态度言语上都有些散漫。
“我给他们处理伤
吧,以前学过,会一些。”南清婉说的模棱两可,半真半假。
福叔闻言愣怔了一下,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暗中从
到脚打量了一遍,找来常大夫。
南清婉自然明白福叔的意思,主动接过那位常大夫手中的纱布和药品,走到一个患者面前,随意挽起衣袖,熟练的给他清理伤
、换药、包扎伤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常大夫眼前一亮,忍不住称赞了一番,跟福叔说没问题。
福叔虽有些狐疑,可目前正是缺
的时候,见王妃确实会两下子,又想到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看着,应该不会出多大问题,便让她和常大夫一起照顾患者。
于是接下来的
子,南清婉便和常大夫一起给病
看病换药,忙得
重脚轻,整个
比刚来时清瘦了许多。
相处下来的几天,常大夫倒是对王妃很有好感,他能看出来王妃其实是懂一些医术的,而且任劳任怨的给这些
看病,没有任何嫌弃厌恶地眼神,也没有摆王妃架子,这让他刮目相看。
所以在王妃向他请教一些不涉及敏感问题的时候,他也愿意给她答疑解惑。
南清婉通过这些天的接触了解,对旱城,对王爷、对朝廷有了进一步认识,不免有些唏嘘。
看着这些誓死守卫家园国土的伤兵,想起黎城内暗
汹涌的勾心斗角,她内心某处充满了复杂的感
。
这天夜里,南清婉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看着在床下打地铺睡得正香的秋棠,叹了
气,这几天估计把她累坏了,现在就连害怕也顾不上了。
南清婉小心翼翼下床,走到秋棠面前给她掩了掩被子,轻轻越过她。
为了安全,她这几天都是和衣而睡,只拿起一件披风披上就走了出去。
夜色淡凉如水,一
皓月当空,冷冷的月光铺满了整个院子。四周静悄悄的,只有墙角下传来虫鸣声。
南清婉披着青色的披风走出偏院,不知不觉走到外面,站在院墙旁边那棵树下仰
看向天空。这还是她第一次看西北的月亮,看起来好像真的又大又圆。
隐在夜色中的暗卫打起十二分
神,早在南清婉出来的那刻,一举一动便在他们监视下,难道王妃终于忍不住要向外传递
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