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荒唐至极

吃过午饭后，尼赫鲁先生带着我乘坐马车出发了。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我们在伦敦的大街小巷中穿行而过，我看着街上形形色色、衣着光鲜的群，心里不禁在想，他们是什么样的身份、什么样的，又有着怎样的生历程……

我们穿越了大半个伦敦，最后在某条街道上的一座灰色房子前面停了下来。尼赫鲁先生动作缓慢地下了车，示意我跟在他身后。

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中年迎了出来，我看到她的服装，不禁大吃一惊。红色在大清朝是喜庆的颜色，但在英格兰却极少有会穿。更重要的是，这的衣服腰束得特别紧，将两砣丰满的胸部挤得至少露出了一半。

这样的穿着，在任何一位淑和贵身上，都是不可能存在的。

但是尼赫鲁先生似乎跟她很熟，俩低声说了什么，然后那看了我一眼。这眼神，带着某种打量，即使不说它放肆、粗鲁，却也绝对与礼貌、优雅挨不上边儿。

我说不上来这一眼意味着什么，但它令我有种很不舒服、很别扭的感觉。

“布鲁克小姐，我傍晚再来接您。”尼赫鲁先生说完就走了。

然后那个走了过来，面无表地说：“布鲁克小姐是吗，你可以叫我包法利太太，请跟我来——”

我跟着包法利太太往房子里面走去，里面暗而湿，有许多（大约十几位）姑娘，个个的装束都和包法利太太差不多。

她们无打采，见到有进来也不行礼，有些会抬起眼皮看一眼，然后继续抽烟或者发呆。有些则也不抬，仿佛对周遭的一切都漠不关心。

我心里有千百个疑问，我问包法利太太自己需要学些什么。

包法利太太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自然是贵族老爷们喜欢的一切喽。”

她语气中的轻挑令我皱起了眉，但她毫不在乎地耸了耸肩，然后把我带到一个房间里。

“我们的工作就是要让主身心愉悦，再没有谁比我更懂得男了，所以小姑娘，我只讲一遍，你得认真学。学多学少是你的造化，后你一定会感激今天的自己，因为你现在所学到的东西，将会令你受益终生。”

她的神是那样充满信心，她的语气是那样的骄傲，我不禁对接下来要学到的“知识”也充满了敬畏和期待。

但是她所讲述的第一课，却令我瞠目结舌，“憋尿？”

“对，就是憋尿，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它需要有足够的悟才能学会。现在你跟着我做，先吸一气，注意力放在你的尿道那儿，你得尽力夹紧它，憋住气，然后再慢慢地吐气松开那一处肌……”

“这太荒唐了——”我生气地叫道：“我不认为这与我的工作会有丝毫的联系，而且也不认为有哪个正常会好端端的去做这种莫名其妙的练习。”

包法利太太意味长地看着我：“看来你还是个雏儿呢，你还没有真正侍候过主吧？”

我不懂她所说的“雏儿”是什么意思，但我总感觉她语气里有种令厌恶的轻挑感。

包法利太太继续说道：“正因为是雏儿，你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奥妙，等将来你真正伺候过主后，你就会明白这其中的乐趣所在。它会令男为你疯狂，并再也离不开你。我教导过无数姑娘，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经验，凡是那些练习得好的，已经成功找到诀窍的，无一不是成为了主最宠的……”

她的话越来越奇怪了，我简直完全没法去理解。我觉得她一定是疯了，并且第一次开始质疑，尼赫鲁先生把我送到这儿来学习，是否是正确的决定。

但是包法利太太完全不理会我的抗议，自顾自地把她的练习“诀窍”讲给我听，然后就让我自己练习，找找“感觉”。

我上哪儿找感觉去，这简直太丢，太羞耻，也太疯狂了，我是绝对不会去做这种练习的。

包法利太太已经走了，我一个呆坐在那个小房间里，心里完全被愤怒和羞耻感所填满。

一个小时后，包法利太太再次进来了，见我根本不去练习，她挑了挑眉，“将来，你会后悔的。”

说完，她也不劝我练习，而是转身离开，把我一个扔在了这里。

我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怪异的笑声，还有呛的烟味儿从门缝里涌了进来，这里实在是乌烟瘴气！

虽然还没到尼赫鲁先生约定接我的时间，但我已经不愿继续再等下去了。于是我抓起自己的帽子，打开门走了出去。

但是我被拦住了，包法利太太说：“您可不能自己离开。”接着，可能是见我一脸愤怒的样子，她继续说道：“毕竟我是收钱财，就要认真教你。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学习缩术，那就学点别的吧。”

然后她就让我去了那间坐了很多姑娘的大房子里，让我“认真”观察她们的举止。

那些姑娘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