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学习才是正经事（104）

她停顿了一下，抬眸时，眼神格外认真：“至于为什么没有联系你，是因为我一个就能解决，不需要向任何寻求帮助。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

“程归，你明白了吗？”

话音未落，舒凉便被眼前的紧紧抱进了怀里。

他嗓音有点哑，听起来也有点闷。

“可是我想保护你。”

不希望你总是一个面对，不希望你面对危险时不顾自身安危，不希望你忘记自己有依靠别的权力。

不得不承认，听到这句话时，舒凉心猛然撞了一下。

拥着她的体温都变得灼。

如果程归直接对她说“我喜欢你”，亦或者是“我你”，或许她不会有这样的感觉。

可是突然有个一本正经地对她说：“我想保护你”，这还是第一次听见。

若是万年前那个上天地狂妄至极的大魔王舒凉听见这句话，大概会仰天大笑，当作无知小儿童言无忌，嗤笑轻嘲，转就抛之脑后。

舒凉眨了眨眼，眸光微动，落在不远处某栋建筑楼层中，正拎着垃圾袋往下走的上，倏然推开面前的，对上他怔楞的眼神，正色道：“我们现在的事得保密，至少在高考前，绝对不能被我妈知道。”

陈母是个十分传统的，几乎每隔一段时间都要语重心长地拉着她促膝长谈，话题无非围绕着“孩子一定要自”、“以后嫁一定不能嫁得太远，不然受了委屈妈都不知道你也回不来”、“好好读书，谈恋不着急，等到了大学有大把好男让你挑”等等，听得她哈欠连天。

要是让她知道自己闺昨天还点如捣蒜答应了她的话，转就问要不要一起违反校规，估计得气到吐血三升。

唉，那她罪过可大了。

这个要求，他并不意外。

只是在亲耳听到时，心底也不知是遗憾居多，还是失落居多，他白皙清隽的面容上仿佛瞬间笼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雾气，眨眨眼睛，撩着眼皮看她一眼，收回目光，低低地应了声：“嗯。”

舒凉扬唇笑了笑，觉得他明明一脸不愿，却不得不妥协，这副可怜的模样特别可。

她忍不住伸出爪子，揉了揉他手感极好的白脸颊，“乖。”

见她笑得开心，侧过脸去后，程归也忍不住浅浅地勾了勾唇角。

忽然有些认同李寺说的话。

喜欢一个，就是希望她健康、快乐、得偿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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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夜。

舒凉趴在窗台，支着下，漫不经心地看着漆黑的夜空。

脑海中倏然闪过李寺和她说的那番话。

在她的印象里，李寺是个不太典型的富二代。

他家里有钱，却没有刻意去隐瞒或者炫耀，也从来没有仗势欺，帮助陌生被道谢后还会红着脸不好意思地挠。他对兄弟朋友都很义气，虽然不学无术，看起来脑简单，成天嘻嘻哈哈只知道享乐，眼神清澈，让仿佛一眼就能看到底，有一颗难得的赤子之心。

就连喜欢上一个姑娘，都显得笨拙而真诚，那份心意流露在眼中，满得都快要溢出来了，她一句话就能让他东奔西顾，从来没有怨言，可他明明再清楚不过，他心的姑娘另有所属，根本不会喜欢上他，于是他哪怕做得再明显，都不会将自己的心意宣之于。

每次借着替江厉送东西给顾舞的机会，他都会带来两份礼物，一份给舒凉，一份给赵馨。

虽然李寺对舒凉说两份礼物是一样的，可每次收到礼物后，赵馨装作不经意间瞟过她之后，眼神中流露出来的得意，舒凉哪能看不出来？

她去实验一中报到的那天，李寺坐在她家门的楼梯上，非要和她谈生时，双手撑在身后，整个微微后仰，抬望着湛蓝无云的天际，叹息似的说了句：“我喜欢一个姑娘，她不好、不完美、不喜欢我，可我却希望她健康、快乐、得偿所愿。”

舒凉不太能理解一个为什么会对另一个有着如此厚而纯粹的感。

付出，怎么能不求回报呢？

一份注定得不到回应的感，靠什么坚持？

舒凉有点迷茫，心中沉甸甸的。

不知道李寺看到赵馨的尸体时究竟是怎样的心，但上午见面时，李寺赤红着双眼哽咽的模样她却难以忘怀。

他咬着牙，语气中带着点自我厌弃，双手紧紧攥成拳，手上青筋起，像是下一秒就要挥向自己：“如果那天，我没有急着去看姥姥，没有生她的气，没有丢下她一个，她就不会自己打车回家，她就不会死！是我害了她！”

听说李寺在得知赵馨是被宋菲菲和吴晓诺骗上车的时，整个都像个被点燃的炸弹，猛然起，冲到她们面前，险些就要动手把她们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