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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惊愕之中，林东已一拳砸在桌上。
“他妈的，这不是抓得到么！”
他还并不知道，正因为A-002说了那句“没能抓到我”，林东考虑了多少种
况和备案，
费了多少理智。
随后，林东快速令道：“看到出血的位置了么？”
“看不到，只有血。”蒋小雨道。
“好，那就瞄准血迹中心。”
“瞄准了。”
“戴上毛巾，闭上眼睛。”林东咬着牙沉声道，“然后随机
击出血点周围三十厘米左右的空间。”
“是要杀死他么？”蒋小雨犹豫道。
“是。”
“我可以这么做。”蒋小雨颤声道，“但他好像在投降了。”
正如蒋小雨所说，他们对话的时候，那个痛苦的男声始终在说些什么——
“别……别杀我……我投降……”
“我全说……我认罪……”
“好疼啊……好困啊……”
旁边的苏勋虽然完全没搞懂原理，但已经敏锐地拿起了麦克风：“蒋小雨，让他大点声宣布投降认罪。”
蒋小雨传达指示过后，又调整了一下麦克风。
很快，每个都清晰听到了那个男的呻吟。
“我……正式投降……”
“我知道很多事……都是他们做的……”
“我是好……我帮你们……”
“快……快出去……别看我……让我敷药……”
“为什么这么疼……又这么困……”
瞬间，全场振奋。
“成功了？！！”
“……我好像明白了！”
“太他妈邪了……这些的能力都这么邪？？”
欢呼之中，唯有周沫低着
，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像一个校级尖子生第一次见到了国家级竞赛选手。
而苏勋，则是满脸纠结。
作为负责，即便只是临时的，他也要考虑更多东西。
林东眼见阿勋如此，当即送上意见：“理论上可以收容，但风险极大。考虑到A-002的危险
，建议现场处决。”
“可我……什么都没弄明白呢……”苏勋揉着脑袋四望道，“你们明白么？”
有几个点，但又接着换成了摇。
他们似乎已经懂了，但又不敢表现得比苏勋聪明太多。
唯独周沫一晃，不太自信地嘟囔道：“避免观测这个行为让我想到了观察者效应……量子尺度的事物，观测与不观测会处在两种状态……”
她说着一拍脑袋：“这样么？原来是这样么？”
“嗯。”林东点道，“想到这个并不难，只是你们加班太累了，
力又全集中在逮捕成败上，没太仔细分析A-002的发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