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11-115）

身上的这个老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子，而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

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那么长的时间。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了有

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么就是没油水了，不

是好。」

「二者择其一，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整个身

体带来触电般感觉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杀时的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张师讪笑着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的戳进去，慢慢的动来动去。他

显然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就像吃饭一样，从囫囵吞枣到细细品茶。

双手且轻放**上。

几把且缓慢的进和退出。

双眼尽的欣赏肥胖的身体。

让感觉慢慢的上涨，一直涨，涨到物件也涨，涨到不不爽。

无论如何，校长是飞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张师不停搓揉子的双手，紧紧的按住，拼尽全力的按住，

然后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来挺去。

挺了十几下。

然后她像死一样，浑身软的像一滩泥。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到中途的张师，居然未先软。

连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后的他就只好自认倒霉：「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然后，张师仰天长叹，泪流满面：「老天爷，我觉得这不公平。当时我烂醉

如泥，理智全失。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我不知，何罪之有？缘何让我

软一辈子？我身体尚可，个千自然不成问题，缘何这般辱我？「

天不言不语，大公无私。就算张师请来最牛呆呆的一流风水师，恐怕老天

爷也不会让软了的几把重新硬起来。

没过几年，张师死了。

按照村里的说法是：「死的比狗还惨。」

张师的死，与其说是死于轰轰烈烈的文化大革命，还不如说是死于自己

的儿之手。

这个肥胖的儿，平时显得苦闷内向，但是在这场运动中，她终于找到了自

己的神 家园，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她起初是斗老师，后来是斗校长。

斗校长的时候，她让校长跪在四层桌子垒起来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

挂，然后就是一脚踢翻最下层的一张桌子。

满冒血的校长让校长获得了彻底的解放，心儿上了翅膀，充满了希望。

校长的死，让校长名声大噪。慕名而来的师师妹们将她围的水泄不通，

一脸狂热、流泪不止的振臂高呼着相同的号：「花木兰，花木兰，花呀嘛花木

兰！……」

号越简单，越上，就越能达成共识，越能统一心，越能成就事业。

（5）让他吃我的那个

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看我闹他个天翻地覆。

鱼儿了水，飞鸟归了林。

种将簇拥着校长进行丧心病狂外加爽到天上的打砸抢烧，让学校的老师

和各队的队长闻风丧胆。

看着儿越来越红，张师幸福地留下了泪水。虽然他错过了飞黄腾达的机会，

郁郁寡欢的度过了凄楚孤独的一生，但自己儿却像是半空中跑来的一匹黑马，

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看到没！虎父膝下无犬！风光！霸气！武则天再世！江*** 门下高徒！」

他逢便说。

再一次例行的批斗大会上，全村的男老少都聚集在戏台下面。

站在戏台上、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的校长朝台下扫视一周，于群中看到

了满脸幸福、红光满面的老父亲。

老父亲的脑袋后面还编着一根筷子粗细的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