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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说完，小语立刻合起双手，表明自己知错能改，她咬着晶亮的唇，不敢直视身前的剑，羞道：“我若敢再犯错，我，我就替师父打我自己。”
这……这算什么？
林守溪也愣了愣，但他对于小语此刻热
洋溢的模样还算满意，他也不确定自己以后会不会收取弟子，但至少这是第一个，既然是第一个徒弟，那于于理也该认真对待的。
“好了，开始吧。”林守溪说。
“诶，现，现在吗？”小语有些惊讶。
“你还想偷懒？”
“不，不想了。”
小语立刻趴在了地上，她绷着小身子，并着细腿，一手遮着脸，一手握着练剑用的木剑，有些笨拙地落下，啪得抽打上了自己的小
，在柔软的剑衣上留下狭长的褶皱。
“你……你在做什么？”林守溪错愕地问。
“诶，我在惩罚自己呀……不是师父让我开始的吗？”小语也讶然地问。
“……”林守溪
吸了
气，“为师让你开始练剑。”
“啊……哦，师父你说清楚点嘛。”
小语的脸颊更加羞红，她闪电般起身，凌
地整理起了身前的舞弊用的纸稿，大致地看了一遍后开始练剑。
林守溪一边看着，一边耐心地为她讲解，讲解着招式的发力点与制胜的方法。
小语前所未有地认真听讲，她也是第一次知道，看上去简单的劈砍挑刺里，竟也有这么多门道，这些门道虽不花哨，却皆透露着剑锋般的利落，这是前
用生死换取的经验，每一式皆可窥见淋漓鲜血。
小语静静听着，沉浸其中。
渐渐地，她感觉原本生硬的招式在脑海中活络了起来，它们像是无形的涓流，通过思维注
血
，再以血为媒介淌遍全身。
她在真正全身心地投之后，半套剑术从生疏到熟络，竟只用了半个时辰。
林守溪在惊诧于她的天赋之余也更意识到，这丫
以前是多么地
费天赋。
练剑之余，忽有敲门声响起，小语吓了一跳，她甚至忘记切断剑的联系就去开门了。
“小语，你怎么又在这里？你的病好了么，就知跑。”
是
子的声音，温柔的话语中带着责备的意味……似是小语的娘亲。
“唔……小语，小语在这里炼体呀。”小语急中生智，说。
“炼体？”子困惑。
“是呀，这里剑意充沛，最适宜炼体，呆在这里，我感觉我的病都好了不少呢。”小语嘿嘿地笑着。
“是么？让娘亲也看看。”子柔声说。
“哎！不要进来。”小语张开双臂去拦。
可她这般幼小的身板哪里拦得住，子直接将她抱起，一同进了屋内。
“以前将你关这小剑楼，你百般不愿，如今没关你，你反倒自己来了……家里的下倒是急坏了，将院子里的树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你，吓得来与我打小报告。”子笑着摇首，捏了捏小语的脸颊。
“找树
嘛，我已经好久没爬树了……”小语实在不太愿意承认，自己童年的一大
好就是爬树。
最近她爬得少了，倒不是别的，而是因为自己每次上得去下不来，在树上看风景虽然安静惬意，但每每呼救的时候却是耻辱的。
子还在打量着这间剑楼，她环顾一圈，最终将目光落在了某柄古剑前的纸稿上。
她放下了小语，拾起了稿纸翻了翻，心中了然——这小丫躲进小楼里竟是来练剑的，她过去潇洒任
惯了，所以连在别眼前努力的脸面也没有了吗……不过也好，总算是知道用功了。
“我可不是在练剑，我是在画着玩！”小语看着娘亲浅笑嫣然的模样，狡辩道。
“嗯，画得不错，小语变厉害了。”娘亲微笑着说。
“那是。”小语双手叉腰，很是骄傲。
她随手整理着画稿，不知察觉到了什么，目光忽然落到身前的古剑上。
她盯着古剑。
林守溪与剑的联系还未切断，隔着虚空，他与小语娘亲的双眸对上，子的眼眸似映
漪光却又沉静得吓，它好似一个瞬息万变的漩涡，时而内蕴万彩，时而只余点漆。
哪怕她没有看到自己，哪怕他们相隔遥远，林守溪依旧有了片刻的窒息感，他的脑海中莫名地闪过了三个字——神境。
在子以手触摸古剑，将识网探来之前，他及时地切断了意识，任由湛宫如何闪烁也不给予回应。
小语也是极度紧张，她在娘亲身后罚站着，生怕这个大秘密被发现了。
最终，子松开了手，神色复归宁静，小语也偷偷松了气，心中直夸师父机灵。
“娘亲，以后我就在这里炼体里了，好不好呀。”小语问。
“嗯，整个家都是你的，你来这里总比爬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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