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这些废话了吧。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春妈妈却连敷衍也懒得。
小魏氏心里翻腾，可面儿上无比淡定，“既然如此，就请春妈妈说明来意。”
轻轻抽了抽鼻子，“你身上有烟火气，想必是来给元妃在佛前上香的，也捐了不少香火钱，这才能小憩留饭。佛门清净地？呵，也势利得很。”
“佛光是不是你搞得怪？”春妈妈
着脸，同时警惕地向屋外望了望。
门窗都开着，一目了然。
整个小小的庵堂，都似沉睡了似的。
小魏氏，就像这个梦里惟一活着的鬼。
“不是我。”她断然说，因为面色严肃，不像假话。
春妈妈就有些瑟缩：难不成，真是佛光显迹？那么她要说的话，要做的事，就在佛前，岂不是大大的罪过吗？
小魏氏看春妈妈的脸色，就知道全部被她料中了。
都说魏家对她有大恩，还不是利用吗？当然，她也一样。
好好的，这老
跑来找她，必定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看样子还不是小事。
那样最好，事
越大，于她越有利。
“春妈妈，大家不过都是求个活命。”她冷冷开
，“即便是在佛前，有什么话也尽管说。佛祖不会怪罪的。若是连诚心求祷都是作恶，这么多来拜佛做什么呢？”
春妈妈的嘴唇哆嗦了下。
是啊，她为老夫尽忠了一辈子，到
来老夫有了金孙也不保她了。她付出了一切又剩下什么？佛祖如果公平，就不该让她落到这个地步。
“我可能活不了了。”春妈妈走到屋内，慢慢坐在简陋的凳子上，“你的脑袋只怕在脖子上也不稳当。我们只是下，无权无势，此时应该联手，就像你说的，只求个活命罢了。”
下意识的，瞄了眼屋内摆着的一尊小观音像。
心里，到底还是七上八下的。
“为什么会如此？”小魏氏挑眉，“当初魏老夫和肖氏对上的时候，可拼了命保你的。”
假意想了想，夸张了“哦”了声，“我明白了，必定是王上不肯轻饶。老夫再宠你，也扛不过王上。王上就是燕北的天，燕北的神，他的命令没敢违背。哎呀，那你可完了。”说完，还幸灾乐祸的笑了几声。
“你笑什么？”春妈妈斜过眼睛，“你不是一样的吗？若说我还有老夫保着，你就什么也没有。因你好歹还嫁进过王府，与王上有些关联，还是那位王妃的眼中钉，
中刺呢。”
“也是，两个将死之罢了。”小魏氏半点不呛声，自已也坐在桌边，还拿着茶，小小啜了一，又皱皱眉。
不管高闯是不是不待见她，背靠着魏家，守着那个牌位，和高氏姐弟关系也极好，她至少是锦衣玉食的。若换旁，也可能会安分守己过一辈子吧。
可她不行！
因为她本就身不由己，还对那个无的男动了真心。
他越是不理她，她就越想得到他！
现在，就要毁掉他！
“那你甘心就这么死了吗？”春妈妈盯着小魏氏，“我们是做了错事，但结果不是没出问题吗？就算有罪，也不致死。”
“都到了这步，你我已经不重要了。”小魏氏冷笑，“不甘心又如何？我是没那个本事和机会了。”
春妈妈沉默片刻，事太大，她内心还是在挣扎的。
小魏氏看出对方不坚定，于是加了把火。
“对他们来说，你也好，我也好，不过就像只蝼蚁一般的，死与活都不是大事。可是，我们也是命，也有委屈和冤屈。我们就是该死的吗？佛不是说众生平等？我们这样的，一辈子忠心耿耿，到来不过是别脚下的泥，随意被摆布、被消灭。这到底，又是凭什么？！”
一番似是而非的话，却正击中春妈妈的心。令她根本就忘记，做错就要受惩罚，怎么怪得别？就算是感觉生命受到了威胁，也不过是她做贼心虚，是她自已的想象罢了。
“论心机，我远不及你。”春妈妈闭了闭眼睛说，“我一直听命于老夫，她不发话，我就不知道要怎么做。可看看你蒙骗我们的手段，就知道你是个能谋划的。而且，有可用。”
“春妈妈想让我谋划什么？”小魏氏忍着心里的急切，表面上仍然很平静地道，“我得知道是什么事，才好谋划。”
“你想活命吗？”
“自然。”
“你也得保证我也活着。”
“如今我们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吗？”
“那好。”春妈妈一咬牙，决定把那个秘密说出来，“倘若你只顾着自已，或者坑害了我。那我们就一起死！我就算下地狱，也会拉着你的。”
说到后来恶狠狠的，就算是小魏氏这样的，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