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义浆仁粟

，问道：

“老六，那群贼有没有伤着你？你怎么碰上那些杀魔王了呢？”

铭卿听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看着母亲，没说什么。

瑞卿在一旁忙向母亲解释道：

“娘，那些是，也不是什么鬼怪。他们只是没饭吃，才这么做的。这几天，我和六弟不巧碰上了他们，答应把我们庄上的余粮散给他们点儿，你看，他们就没来我们这儿捣不是！”

瑞卿本意是借向老娘解释的机会提醒老爹，可没想到把老太太给吓坏了，就见母亲脸色骤然苍白道：

“这几天你们不归家，是被蟊贼抓去了？哎呦呦，这么说，他们找不够粮食，可能还是会来！老子，快，快，散粮吧！”

“鼠目寸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什么！李忠，去把库里刀枪都取出来发给壮劳力……”

“你，有枪就不怕了？好，你不怕，我们怕！”

苏氏老太太显得很激动，毫不畏惧丈夫的铁硬态度。这在她还是天荒的一次。她瞪了一惯在家中惟我独尊的李长炳一眼，吩咐不知进退的搬粮食的下道：

“你们，往外搬！”

然而下们瞅瞅老太爷子，都不敢动身。

铭卿和瑞卿没想到母亲会同意散粮，而且这样坚决，坚决得与父亲成了僵局，这让众一时不知该如何。

就在众沉默着都僵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时，门房的赵来顺，慌张的跑来，弓腰站在李长炳面前，表奇怪的看看他，小声的说：

“老太爷、老太太，张家来了，在前院等着要见您！”

尽管声音小，但是李长炳老夫能听见，别也一样能听见。只是这话让所有的都惊讶和意外。

苏氏突然掉下泪来，自言自语道：

“谢天谢地！”

她不满的嗔问道：

“老太爷，来客了，是不是我们道家去替你待客啊！”

她递了个眼色给长子李荣卿。荣卿忙过去劝道：

“爹，我们先到前去看看吧！这里没有爹的吩咐，谁也不敢搬东西的……”说完搀着父亲往前去了。

李长炳虽然不想把这儿仍下，可想到今天的子，又不能扔下张家的来不管，也就顺势到前去了。众也跟着往前去。对大多数来说，更好瞧的风景应该是在前了……

看见老太爷走了，铭卿同瑞卿忙让家丁继续往外搬粮食。可谁也不敢再动，气得铭卿直跺脚。二房季氏往前去时，故意落后。待众走了一段距离，她才回喊道：

“六弟，还不快到前去看看！今儿可是你娶亲预备的子……”

铭卿假装没听见。而平跟着他的李诚、李安相互递了个好奇的眼色，也没跟铭卿打招呼就随众前去看究竟了。

瑞卿见家丁们不敢再搬粮食，只得跟铭卿说：

“先让他们歇歇吧！看来得让爹松了才行！”

铭卿紧锁着双眉说：

“爹是宁愿东躲西藏，也不愿散财聚义！真让我想不明白他这是聪明还是糊涂！”

两叹着气，望着天空。

天空中浓重的青云薄了，所以白亮了许多，似乎西边的太阳还要露出脸的样子。

“要是爹不松，我们还是来硬的？”铭卿仰望着天空问瑞卿。

瑞卿摇摇叹道：

“怕是不妥当！要知道爹这辈子单手擎天，也不容易！何必让他呛这气！否则，有个长短，那我们可就是不孝啊！还是缓缓，想个两全之策再说吧……”

铭卿听五哥这样说，忽而愤愤不平道：

“他何止是不容易，而且还专横！你看看这接亲，什么事呀？简直笑话透了！我不在，照样迎娶，也不知娶给谁？娶就娶吧，还弄个前怕狼后怕虎，一下子迎接两位。这还有家规在先：什么李家男一向只……”

铭卿正在抱怨着，李诚、李安飞似的跑来，边跑边大喊道：

“老爷——！老爷——！六老爷！”

铭卿闭了嘴拧着眉，装作没听见他们惊慌的叫嚷。瑞卿转回责问道：

“瞧瞧你们两的样子！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事？值得这么没有礼数的大呼小叫的？”

他们两并不理会这五老爷的责怪。李安跑在前，来到铭卿眼前，气喘吁吁的道：

“那个，张……张家的……白贞小姐死……死了！”

铭卿愣了愣神，问道：

“你们说什么？”

“张家，小姐，死了！”

“白贞？死了?”

“是啊！老爷！”李诚喘了喘气，站在旁边补充道。

“谁说的？怎么会呢?”铭卿一惊，而后顿时觉得脑袋里空空的，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前边来了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