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

吴玉赶紧躬身回话：“回陛下，从五月初二夜案发，至今已有十六。我与刑部张大率两衙众，夙兴夜寐，知皇命急迫。至昨下午，微臣终于发现了一件确凿的证据。据此判断，此案绝不是天降妖物，为祸间，而是有歹想利用妖物，达到自己不可告的目的。”

皇上听了这话，关切地说：“这半个月，整听的都是妖物神出鬼没，东厂、锦衣卫还有三法司都像没苍蝇似的，跟着妖物的影子做无用功。这回你们发现了什么？”

吴玉暗觉庆幸，如果不是昨终于有所发现，今皇上的问话，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回陛下，我与锦衣卫朱同知昨再查妖物暗伏锦衣卫的现场，在一名锦衣卫旗校遇袭之处，发现了一枚四寸长的钢针，经朱同知辨认，此物应是一枚暗器，为江湖杀手或妖术士所用，锦衣卫两年前在辽东协助大军清剿海匪的时候见过此物。后来我与朱指挥再验遇袭锦衣卫旗校的尸身。”说到此处，锦衣卫指挥同知万喜眉一皱，斜眼看了吴玉一眼，又看了一眼朱骥。

吴玉继续叙述案：“微臣在尸身后脑，发现了一处隐蔽的伤，应该就是钢针钉后脑之时的伤痕。但此处伤被歹巧妙地处理，常轻易看不出绽。歹籍此想要做出假象，诱我等误歧途，以为此事是妖物自己所谓。在此之前，微臣等也是怀疑有歹从旁协助，但是一直没有确凿证据，昨的发现，终于证实了这一点。现在微臣可以断言，这妖物绝对不是什么天降妖物，而是歹别有用心。”

这话倒是把皇上心中的忌讳消除了大半，成化皇帝之前一直担心，是不是自己佛心不诚，治国无道，上天震怒，降下不祥之物，来惩罚自己。现在知道自己诚心敬佛修道，上苍还是眷顾自己的，着实舒了一气。成化皇帝思量了一番，继续问：“除此之外，你等还有什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