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昨夜吴玉带着之前的那七个，又在皇城下蹲守了一整夜，依旧是毫无收获，还被蚊虫叮咬了一身红包。地址失效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s Ba@gmail.com 获取最新地址同去的大理寺差役，在回来的路上发了一路的牢骚，吴玉也开始怀疑自己这样守株待兔的计划，能不能抓到什么蛛丝马迹。不过吴玉清楚，这件案子皇上给的限期可是越来越近，妖物的行踪也是离皇城越来越近，如果案子一直拖着，不能及早勘，那这妖物不知道还要弄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动静来。估计自己的脑袋肯定是保不住了。

吴玉回到大理寺，刚刚洗了洗脸，休息了片刻，还没等吃上早饭，堂外值守的差役就进来通传:“吴大，有位锦衣卫的大在堂外，想要见您一见。”

吴玉知道肯定是朱骥朱同知来了，就让差役出去赶紧把请进来。朱骥行色匆匆，进了大堂也不和吴玉客套:“吴大，听闻近两你都带在皇城下蹲守，可曾发现什么端倪？”

吴玉无奈地苦笑:“哎，除了每夜被蚊蝇叮咬，什么都没发现，真是白忙活一场。”

朱骥脸上却不是失落的表:“吴大，你还记得前几尚厂公召你我前去的那次谈话吗？”

吴玉不解:“几前的事，当然记得。”

朱骥颇有意地问:“那你还记得当时厂公问的那个古怪问题吗？”

吴玉恍然:“当然记得，哦，可是这个问题有了答案？”

朱骥点了点:“正如我上次与你所讲，厂公似乎已经有了什么目标。现在算是真相大白了，东厂刚刚调我锦衣卫的郑千户还有几百名旗校，抓了住东城的一名徽州富商，还查封了他的府邸。听手下传出的风声，东厂在此身上花了不少气力，好像已经得了确实的证据，说此就是妖物杀一案的重要参与者！”

吴玉瞪大了眼睛，想起来昨黄班和他说的话，有点明白了前晚东城方向传来的些微躁动之声，竟然有这些隐！

朱骥继续说:“吴大，据说东厂已经把此扣押在东厂院内了，好像一会儿尚厂公就会亲自审问。按你的分析，东厂这次行动，抓到的会不会真是涉案之？”

吴玉思量了一番:“这个下官也不好判定，不过此案最重要的就是那妖物，东厂的这次行动，可捉到了那妖物？”

朱骥摇了摇:“就我所知，没有这妖物的消息。”

吴玉疑惑了起来:“没有找到妖物，那一切都还难说，不过既然抓到了涉案之，总算是有了一点点突，希望厂公能顺藤摸瓜，使此案真相大白，使妖物成擒，我等也就不必再担心项上不保了。”

朱骥听了这话，脸上不但没有喜色，反而愈加眉紧锁:“希望这次厂公抓到的是李逵，别是个李鬼。”

吴玉不太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就问到:“朱同知何出此言？”

朱骥也不回答，自顾自地说话:“此案离真相大白尚远，你们三法司可要抓紧查案，我们锦衣卫也会在皇城周围继续布下天罗地网，绝不会让妖物再次作恶。”

吴玉看朱骥不愿意回答自己的问题，也就不好追问，只好顺着朱骥的话接着往下说:“下官明白，此案找不到妖物，揪不出幕后元凶，就不算结案，多谢朱同知刚刚知悉绝密之事就直言相告，三法司如有什么进展，也一定尽速告知锦衣卫。”

朱骥拱手施礼:“那就辛苦吴大了，本官这就告辞。”吴玉把朱骥送出了大理寺，也无心吃早饭，便开始琢磨今朱同知所说之事到底意味着什么。

皇宫内苑，某处房舍，仍旧是之前的那一主一仆，悄声地说着话。

“今我怎么听闻东厂那边好像有什么动静啊？是不是咱们的露出了马脚，被东厂的探到了什么风声？”

“婢想来应该不会，昨主子吩咐过后，婢就把话传出去了，所有不得擅动，一切行动，都得等主子的命令方可行事。”

“那就好，东厂这帮子，是嗜血的苍蝇，要不是闻到了味儿，不可能轻易行动。咱们还是得小心为妙。昨我让你去查探之事办得怎么样了？”

“婢已经在安排了，只是这内起居注现存在司礼监的库档之内，有专看管，想要看上一看，可是着实不易。”

“好，此事我也知道颇有难度，但内起居注的记录至关重要，成败皆系于此，你务必要办成此事，越快越好！”

“婢知道，一定不负主子隆恩。对了，主子，您昨商议的结果如何？下一步的计划该如何安排？”

“我正要和你代此事，昨的发现，是咱们的最好的机会，咱们如果能抓住这天赐的良机，也许大明朝可就要变天了，接下来的计划，你听我慢慢讲来……”

二商议完毕，来得了差遣，就从房中悄悄地退了出去，左右一望，四下无，就快步地走远了。但他没有意料到的是，离他几十步之外，有一双眼睛，躲在暗处，死死地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