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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反复实验，确定石像不是【通灵纸】那种有明显功能的异化物，且与学宫书籍里的异类项目对不上之后，
李昂最终还是决定让墨丝吞噬它，看看效果。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
在他放开限制的一瞬间，无数墨丝疾
蹿出，急速销蚀石像，将其吞噬殆尽。
暗金色似乎变
了？
李昂挑起眉梢，加强了对墨丝的灵力输出，捏了捏手掌。
力量也比以前强了一些，而且...
李昂侧耳倾听，确实听到了一些似有若无、像是无数
同时诉说的细碎声音。
“该死的钱五，不就是做了敬德钱庄的小掌柜么？他算什么啊？让他看在往
分上借我一千贯，转圜一下生意都不肯。”
“好恨啊，我买了十年的赌马彩票，一直没能中奖，李四才第一天买，他凭什么能中？！”
“王夫竟然敢刁难我，让我在宴会上出丑！等我郎从洛阳回来...”
...
墨丝有了窃听？
不，这更像是...感知绪。
槐睿说过，在制成僬侥标本之后，他就能看到
顶上的颜色，分辨其喜怒哀乐，所以才能在仕途上进展顺利。
这种能力可能来源于石像本身，而在墨丝吞噬石像后，也具备了类似异能。
李昂更加认真地聆听着，
那些细碎声音，似乎都是金城坊里的街坊邻居，而且内容以负面绪为多。
妒忌，憎恨，贪婪，欲望，恐惧，傲慢...
李昂缓缓吐出一
浊气，聆听着这些声音，他的心绪逐渐变得烦躁压抑。
“真想杀了那个贱。”
“为什么他还不死。”
“我好恨啊。”
大量负面绪涌
脑海，令李昂咬紧牙关，攥住拳，低沉喝道：“够了！”
轰——
墨丝表面
燃起青色火焰，转瞬即逝。
而那些声音，也立刻平息下去。
“这是...业火？”
李昂惊诧地看着还残留有些许火星的墨丝。
业火并非佛教专有词汇，在佛教的解释中，业火为焚烧罪之火，是罪业化身，生前的罪业越多，在死后遭受的痛苦也就越大。
而在学宫的解释里，业火更像是一种负面绪的具象化。
在特殊条件下，强烈的恨意会形成火焰。
最可靠的证据见于前隋末期的史料。
一位军阀在率兵屠城的过程中，被一个保护自己孩子的母亲，拿石丢中了盔。
石本身并没有什么威力，但那位军阀却莫名自燃，浑身燃烧起青色火焰，
任何触碰到他的匪兵，都会被青色火焰传染，陷极度的痛苦，本能狂奔，求助他。
匪兵一个接一个燃烧起来，城中百姓却没有受到多大伤害。
城池最后被保住，市民为了纪念那位母亲，在城里竖立了她的雕像。
那座城池正是雍宏忠所出身的襄州，在来长安的路上，他就跟李昂等说过这个故事。确有其事。
“吞噬了石像的墨丝，现在能收集周围的负面绪，转化成业火么。
这算啥？恶灵骑士？”
李昂眨了眨眼睛，由于业火的目击记录较少，学宫对其研究也并不——上一个使用业火的魔门宗派，已经在前隋中期的
战中，被其他宗门灭绝了。
“负面绪的吸收，可以选择开启或者关闭。但似乎，不能变成指向型的样子。”
李昂尝试了一下，一用心念控制墨丝吸收负面绪，街道两侧的所有
暗心声都会涌来。
“难怪恶灵骑士永远一副
躁的反社会格者的样子。整天听这种暗杂念，不疯也得整疯。”
他揉了揉眉心，从书桌下方的箱子里，拿出一块山铜，投喂给墨丝。
负面绪形成的业火，只能临时使用。墨丝本身的强化，才是永久的。
“上次得到的特殊金属快要用光了，得想办法再搞点。
钱财虽然还有一些，但长安城附近能买卖
金等材料的地方只有两个。
一个是有镇抚司监视的拍卖行，另一个，则是鬼市...”
————
寒假很快结束，李昂并没有找到机会去购买金属材料。
长安城各个城门，都加大了巡查力度，
城外鬼市附近，也有镇抚司兵卒巡逻。
不知道是不是槐睿异变引起的。
感觉不太像，毕竟那个僬侥婴孩说穿了只是三级异类而已...
今天是学宫载乾四年开学的子，李昂漫不经心地行走在校园当中，想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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