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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死吗？我还以为自己已经去见阎王了。”
顾衡叹了
气，脸色憔悴了很多。
“顾叔，瞎说什么？你只是老毛病，别动怒，好好休养，你会长命百岁的。”
方言之坐在床边，安抚了一句。
顾衡看了他一眼，又叹了气。
“言之，还好有你在，没想到我晚年了，能陪在我身边的是你。”
看着顾衡一脸伤感的样子，方言之问道：“顾叔，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怎么会在家突发心梗？”
听到这话，顾衡闭了闭眼，压下眼底的酸涩。
“言之，我到今天才知道，原来顾清辞并不是我
儿，她是蒋文雅和我哥的儿！我替别
养了二十几年的儿，戴了二十几年的绿帽！”
男的语气里布满难堪和愤怒。
方言之眉
微蹙，心里暗叹一声。
他终究还是知道这件事了。
果然纸是包不住火的。
“言之，你怎么不惊讶？难道你一早就知道了？”
顾衡看着方言之，见他沉默不语的样子，询问道。
方言之看向他，“顾叔，旁观者清，我是一早就有怀疑的，因为顾先生对清辞太上心了。”
“你早就知道了？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顾衡有些激动。
“顾叔，你别激动，我就是怕你受不住打击，所以才选择隐瞒，抱歉。”
方言之连忙安抚了两句。
顾衡闭了闭眼，遮去满目的
绪。
“你不用道歉，我知道，你也是替我着急，我不怪你对我隐瞒。要怪，就怪我自己心盲眼盲，被蒋文雅骗了二十几年。”
他做事太优柔寡断。
明知道自己真正喜欢的是林清雨，可还是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和蒋家商业联姻了。
如今落到这种地步，就是对自己的惩罚。
“顾叔，你有没有想过，当年你曾
过的，可能为你留下了血脉？”
方言之见顾衡痛苦的样子，眸心微动，问了一句。
顾衡猛地睁开眼，看向方言之，“言之，你的意思是？”
“你有没有想过，唐语月是你的亲生儿？”
顾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