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官也不知道啊”,小雨笑笑道。
“哼哼,嗯……”白衣男子也无奈的微微笑,然后告辞转身离开了,只是眉宇间不留痕迹的有些凝重感。
季州镇守使府内,众多军士来来回回的巡视着。
镇守使是边军的将军,也是实际上能够直接统领军队的最高职位了,每个边镇设置镇守一
,统领全镇边军。除了西北五镇边军,其上设置了唯一一位高一级别的总督之外,包括名义上的西南三镇都是直接由朝廷指挥的,也就是皇帝直接统领。每个镇守使在所在军镇都有一座府邸,只不过本朝军队从建国始都有‘将军在营’的不成文规矩,所以一般在军镇的府邸常常只是个幌子,各镇镇守使都是在边营左右另外辟府置家的。
“赵镇守使真是好雅兴,放着朝廷内,中枢里,二品的大员不做,居然主动外放做个三品的边关守将,而且看起来还挺惬意的很。”一个
坐在惟幔前,摆弄着烛灯道,仔细一看,说这话的正是客栈的那个白衣男子。
“成王殿下说笑了,我朝是奉行重文抑武的,武职本就不比文职,就算那个朝廷唯一的总督,也不过是个与各部尚书同级的二品,纵观朝廷,在职武官的职位最高的也就是他了,却也,不过是个无
问津、边缘化外的苍凉之地的苦差,我的季州镇镇守使,可是比那个胡瀚之地的二品强多了。再说,呵呵,如今朝廷是那些
的朝廷,就算是我不主动请外放,恐怕也会被贬出来,还不如现在呢。如今的我好歹也是明面上二品的衔,三品的官,可比贬到岭南抓猴子的我那几个老兄弟们好多了”,那个白衣男子
中的镇守说道。
“朝廷是朝廷的,不是那些
的,赵镇守慎言。”白衣男子说道。
“是,殿下。”赵镇守说道。然后又道:“不过现在这是季州,还是能信得过的,没有外
”。
白衣男子没有说话,权当是默认了他的话。
“殿下来可有
知道么?”赵镇守问道。
“你还要问我?昨天的事不就是你
的么?”白衣男子说道。
“嘿嘿,那些巡检内司的谍子手段了得的很,不得不解决了才安心。殿下的踪迹估计早就被他们知晓了,我也不过是使了个笨方法,控制住城内的
的行动罢了。”赵镇守说道。
“不管笨不笨,管用就行。文官作镇守,难得一见,到底比那些武将的主意多。”白衣男子说道。
“殿下,我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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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的你没在夸我。”
“多大的
了,还要我夸?”白衣男子说道。
“……”,“殿下,我比你大不了几岁。”赵镇守苦苦地说到。
“蒙古最近有了不少动作,探子也是紧紧盯着,把军队开进城,也是事先安排一下。”赵镇守说。
“蒙古的事朝廷也知道了,但蒙古北狄虽然势大凶猛,可我北边也不是吃
饭的,怎么着也能是个势均力敌。所以,现在这个还不是最紧要的。”白衣男子道。
“怎么,朝廷有变故?”赵镇守问到。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皇帝……特喜欢的那个拉闸,额……,忘了叫什么名字了,她死了,皇帝很颓废,她父亲很愤怒。”
“殿下是说才拉卓玛?皇帝不是很喜欢她么,怎么会死?”赵镇守说。
“嗯,皇帝很喜欢她,她也很漂亮,但皇帝总嫌弃她太瘦,而她怎么吃也吃不胖,郁闷死了。”白衣男子说道。
“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相
相杀……”赵镇守说道。
“吐蕃王要个解释,皇帝太伤心也不搭理他,
应付。那些当政的大臣们要么正在党争,不理这茬,要么还在以夷狄论调看不起
家,要么偶然有那么几个想办事解决的,但却没权力。总之,在吐蕃王眼中,他被遗忘了。”
“后果很严重?”赵镇守问到。
“后果很严重。”白衣男子答道。
“那这个时候殿下来找我,可是有什么计划?”赵镇守说。
“京城现在
成一团,我只不过出来走走。”白衣男子道。
“出来走走?”赵镇守略显惊讶道:“朝局这么
,皇帝的弟弟,成王你,居然是出来走走。”
白衣男子沉了下去,脸色有些停顿,突然叹
气道:“你以为我不想做些什么么,咱们那群
,这几年走的走,贬的贬,我在京城不也是
被巡检内司的谍子监视着,我,现在连面见官员的资格都没有,我能做什么。”
“殿下,你如今还未到而立,正是年轻有为的时候,虽然现在困住手脚,但也是潜龙在渊,养
蓄锐,蓄势待发,一鸣惊
啊。”赵镇守道。
“呵呵,你可以,你真行。一套一套的。”白衣男子微微笑笑说道。
“嘿嘿,好歹也念过几年书的”,赵镇守笑笑道。
“如今你偷跑出来,打算怎么办?”赵镇守问道。
“偷跑,谁说我偷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