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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陌生面孔，不免有些诧异，“换婢
了？”
“嗯，换了。”江雁回捏起酒杯，“我原先的婢今早没了一个，剩下的那个在料理她的后事，所以没跟来。”
“没了？”萧培陵诧异，“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江雁回垂着视线，手指摩挲着酒杯，忽然就抬起
来，“她听了不该听的事，被
灭
了。”
身后，殷秀和轻扬都诧异看向江雁回，谁都知道明月明明是得风寒走的，可夫为何这么说？
“灭？”萧培陵更诧异了，“是和掌印有关系吗？”
既然是被灭，那就应该是和掌印府的有关，是不是那婢知晓了掌印府的什么秘密？萧培陵暗自猜测着。
江雁回却忽然勾了唇，静静看着他。
萧培陵心有些发怵，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江雁回今
的态度冷冰冰的，不像平里那个她，从前不论何时见到她，她眼底好似都带着一丝温柔，像是永远不会生气似的，可今的她忽然之间好似有了棱角，而且这棱角好似还对着他。
萧培陵有些想不通。
如果是因为孩子的事，那她之前也不这样啊，怎么今这副样子，莫不是因为婢的死？
想来也是，熟悉的身边走了，她的
绪必然不好。
“怎么了？怎么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萧培陵去摸自己的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