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集市摆摊

这送了张节去学馆，回来路上秀晴便去了张大娘家里，张大娘家男也在，名叫张春生。最新地址发送任意邮件到 ltx Sba@gmail.ㄈòМ 获取秀晴正是托了他打些摆摊用的器具，一辆推车、一个架子、一个木柜、一张矮桌、六个板凳。张春生的手艺不错，俱都打得结实耐用。秀晴看着崭新的用具，心里十分满意，便将料钱与工钱一并给了张大娘。

张大娘收了木料钱，工钱却死活不要。秀晴过意不去，正要劝说，张春生摆了摆手道“是我的意思，既然有缘住在一条巷子里，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何况前里还是吃了娘子的吃食。”

说罢，故意眨了眨眼道“味道不错。”

如此，秀晴也不好再强塞，谢过二之后，便推着车回了隔壁自己家。

又添置了锅、灶，一些碗筷，便预计第二出摊。

算了算大致的用量，秀晴又买了些食材回来，准备好高汤、臊子。接了张节下学回来，吃过饭便早早睡下。

第二凌晨，天色还是黑黢黢一片，秀晴便起身准备起来。先是和了面，和好后再擀成面条，撒上面，铺在簸箕里，一层一层码起来，用时直接下到锅里煮就行。

等到面条准备好了，秀晴便叫了张节起床，两吃了面，一个背着布包，一个推着车，相携出了门。

将张节送到学馆，秀晴便往集市去了。

此时集市已有不少走动，秀晴寻了个空当处停下来。翻出围裙系上，又用臂绳将袖缚在腋下。把矮桌凳子从车上取下来摆好，炉灶都生上火。这时心里却反而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街上的小贩都在一声声吆喝着售卖，隔壁卖梨子的更是个大嗓门，秀晴想喊几句却不知道说什么，倒把张俏脸羞得通红。

慢慢地高汤和臊子加热生出了香气，渐渐飘散开，有闻到了味，不用秀晴吆喝，便过来打听。

“你这卖的什么？闻着倒是怪香的。”

“我这儿卖的面条，有素面和三鲜面两种。您闻见的是面条用的高汤，熬足了时辰，所以闻着香。”秀晴说着，揭开了瓦罐的盖子给近前的两三个看。

这一揭开盖子，浓郁的香气顿时扑面而来，凑近一看，瓦罐里的汤汁油亮浓厚，不见一丝杂质，微微咕嘟着气泡。“你这面咋卖？”就有问了。

“素面十文，三鲜面十六文。”

“三鲜面怎么贵出这么多？”另一个男子道。

“客官有所不知，这三鲜面的做法掺了不少，所以要比素面贵上一些。”说着，秀晴又揭开三鲜臊子的盖子给众看。又是一混合着类和菌类的异香弥漫开，引来了不少。

“老板娘，下碗素面尝尝，好吃再尝你的三鲜面。”一黑衫男子打说道。

“我也来碗素面。”“我也来一碗。”陆陆续续开始有坐下点面。

“我闻那三鲜瓦罐香得很，给我来碗三鲜面。”也有点起了三鲜面。

秀晴顿时忙活起来，把簸箕里提前做好的面条下到锅里，再烫菜，起锅装碗，调味浇汤。手脚麻利地煮好四碗面，端到各面前，便擦了手回到炉子后边。

刚出锅的面冒着热气和浓香，其中三抄起筷子便往碗里挑去，只领的那个黑衫男子先捧起碗喝了汤。“鲜，真鲜！”说完又喝了一“只这汤就够十文的。”然后才放下碗抽了筷子吃起面来。

其余一听，也纷纷放下筷子喝起汤来，一汤下去只熨帖得五脏六腑都舒坦起来。“真是好汤。”有忍不住感叹道。

这时，有许多都闻到了面摊的味道在往这边观望，听见打几个吃的都说好吃，便有些跃跃欲试。

点了三鲜面的那一位看附近好些都偷瞄自己的面碗，也不言语，埋一气吃完，然后大声说道“老板娘，再来一碗三鲜面！”

这一下，好多一开始还嫌贵，这会儿却不管了，纷纷上前，点素面的，点三鲜面的络绎不绝。

秀晴也不慌张，下面、捞面、浇汤，有条不紊。不少相熟的商户们望着集市上新出现的面摊娘子，穿一身清竹色的长袄，系一条月白的围裙，大红色的絭绳缚住衣袖，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纤细的身影围着面摊忙碌个不停，却见娘子始终中有序，与客相谈之间进退得宜，倒像是个做惯了买卖的。一时竞相告之，成了桩新鲜事。

忙活了好一阵，终于少了些，这会只两三个客在吃面。秀晴得了闲，一边打扫着案上洒出的一些汤汤水水，一边暗自嘀咕“这准备了六十份的面条，现在不过才一个时辰就卖出了一大半，看来明天得多备一些。”

正思量着，三个官差打扮的走到了跟前。领的那个高高壮壮，长了一脸的络腮胡子，黑黑的脸看不出什么模样来。

“李捕，刚才王家那胖子说新开的面摊就是这儿了。”边上的捕快生了一对八字眉，十分热的对领的说道。

“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