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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归来救苦救难，“师兄从来没有来过苦陀天，更没有习过佛法，如何成佛？这犹如，一个从没有习过圣道之
，能够突然成圣吗？”
“这，恐怕不能吧。”
九歌想了想道。
“三先生，既然君上历尽世间诸般之苦乃是假的，那君上现在所处于的涅槃状态也是假的？”
青莽愣了一下道。
“历尽世间诸般之苦归来成佛是假，但是所处的所谓涅槃状态，乃是真的。”颜山沉吟一下道，“或许，正是因为师兄，恰好处于与涅槃十分相似的状态，所以才会被他们误以为是成佛了。”
九歌和青莽闻言松了
气。
此刻，颜山的眉
却皱起来，道：“或许师兄在刹那间，真历尽了世间诸般之苦，还真不奇怪……”
毕竟苦陀寺的菩萨境老僧，并不是傻子。
难道他们会看不出来？
所以，想来想去后，颜山还是无法确定，师兄到底是不是成佛了。
而在此时。
在苦陀寺外，无数僧、百姓虔诚而来。
但是，普通的僧和百姓，却没有资格走进苦陀寺，只能在寺外叩拜。
大殿内外。
不少菩萨境、罗汉境的僧，皆静静盘坐聆听佛音，参悟佛法……
方丈苦陀所言不差，见佛即见法，见法即见空，诸法
空，即成见佛，物我两忘，不一不异。
万法为空，空为万法。
他们盘坐在那里，但是见佛，见佛便是见法。
但是，见法也是见空。
虽然封青岩被他们尊为大慈悲佛，但是并没有多少的僧见到了佛。
他们只见到了封青岩。
即使有些僧见到了佛，却没有见到法。
即使有些僧见到了法，却没有见到空。
即使有些僧见到了空，却无法化为法。
所以，绝大部分的僧，到来是一场空，什么都没有见到，只见到坐于莲台的封青岩。
不过，像苦陀方丈、苦难长老、苦慈长老等，不仅见到了佛，也见到了法。
但是诸法却未空。
而诸法未空，即无法成见佛……
而往苦陀寺涌来的僧越来越多了。
他们都想见一见大慈悲佛，见一见大慈悲佛之法。
虽然此刻天下苦得令心脏都颤，但是对于不少僧来说，却是甜如蜜糖般。他们认为，大慈悲佛身上所弥漫的，世间诸般之苦中，便隐藏着至高的佛法。
倘若彻底参悟，明透了，便有可能成佛。
而短短的数天时间，的确有僧从世间诸般之苦中
境了，证得或是罗汉或是菩萨果位。
特别是苦陀寺里，境的僧竟然不少。
这让颜山愕然不已。
这，也让颜山想起了，师兄曾经让上百的琴者境，难道师兄身上真有让说不清的道理？
时间一天天过去。
师兄依然没有醒来，但身上依旧没有散发丝毫的死气。
似乎在苦陀寺的大殿里，无形间吸收了一些香火后，反而变得更加神圣了。
看起来真犹如一尊佛般。
此刻师兄的面容，渐渐变得悲苦起来，犹如悲天悯的佛陀般。
颜山看到真怕有一天，师兄变成了苦陀天的佛了。
这玩笑有些开大了。
不过，也随着时间的过去。
他发现大殿见外的僧，渐渐变少了。
不仅是大殿内外的僧，就连苦陀寺里的僧，也渐渐变少了。
特别是和士（方士）境以上的僧，一天天在变小。
他们不知道去哪里了。
颜山好奇之问，便问一直跟着他的苦难长老。但是苦难长老却没有说什么，脸上只闪过些悲苦之色……
在苦陀寺里，似乎菩萨境的僧，基本都是一脸悲苦之色。
所以颜山并没有看出来。
当颜山见到苦陀寺的僧，少了几乎一半后，终于觉察到有些不对劲了，就道：“苦难大师，他们可是去降魔了？”
苦难长老双手合十点。
“快要支撑不住了？”
颜山脸色有些凝重问，因为他发现苦陀寺里，已经没剩下几位菩萨境的老僧了。
“佛子乃是苦陀天最后的希望。”
苦难长老却道。
“苦难大师，我并不是什么佛子，也根本不可能是佛子。”
颜山摇摇，虽然他解释了很多次，但是现在不得不再解释一次，毕竟苦难长老竟然把他看成苦陀天最后的希望。
此刻他往封青岩所在的大殿走去。
大殿内外的僧，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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