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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是因为雨水蒸发过快？”
九歌似乎有些明白了。
而且。
不过眨眼间的功夫，九歌身上的衣裳就
了。
封青岩收回目光，道：“走吧。”
“先生，刚刚在看什么？”
九歌好奇问。
刚刚先生看得有些
神。
“看那永恒黑夜。”
封青岩一步步往前走，忍不住又看着尽
的黑夜，这黑夜的确十分神秘，似乎处处透着诡异，让他都有些看不透。
“先生看出什么了？”
九歌问。
“这，不是普通的黑夜，怕是一切光芒，皆无法在黑夜中点亮。”
封青岩沉吟一下道。
“什么？”
九歌有些震惊，赶紧道：“那文光呢？”
“怕是难……”
封青岩摇摇。
虽然此刻他还没有走进永恒黑夜，但感受到了永恒黑夜的可怕，怪不得周天下和苦陀天没有互通。
按理来，总应该有大贤或大儒级别，能够走过永恒黑夜才对……
但是。
这两千余年来，他根本就没有听说过，有苦陀天的
来到周天下。而且，在西域中亦没有关于苦陀天的消息……
似乎真的隔绝了。
即使不是绝对意义上的隔绝，但是几乎与绝对隔绝差不多了。
或许还有路可通。
但有可能需要极大极大，乃至是逆天般的运气。
而封青岩则觉得自己的运气还不错。
而且。
他觉得永恒黑夜最可怕的，应该不是黑夜……
至于是什么。
还需要他进永恒黑夜才能够知道。
随着时间的过去。
大漠和戈壁尽的永恒黑夜越来越近了。
九歌和青莽越来越好奇，越来越期待，似乎都对永恒黑夜来了兴趣。他们并不是不怕永恒黑夜，而是因为有先生（君上），所以心里并没有多少害怕……
他们相信有先生（君上），必定可走过永恒黑夜。
或许他无法走过。
但是先生（君上）必定可走过。
在快要落
时。
他们终于走到了大漠和戈壁的尽，即是永恒黑夜前。
大漠和戈壁的尽与永恒黑夜的
界，乃是一片让他们无法说得清的神秘景象。
十分古怪与神秘，总透着几分诡异。
这么说吧。
站在大漠和戈壁的尽，前进一步，乃是诡异的黑夜，天地间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而后退一步，则是无垠的戈壁，黄金的天空……
这一幕让青莽和九歌惊叹不已，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天地该有的景象。
这实在太过古怪和神秘了，似乎是有故意为之。
“先生，这、这为何会如此古怪？”
九歌忍不住带着些结
道。
他原先以为，大漠和戈壁的尽，乃是渐渐黑夜，就如渐渐走进黑夜般。
但并不是。
乃是一步走进黑夜。
封青岩眯着眼睛打量，道：“的确十分古怪，让看不透……”
“咦，君上，这块石上面有字。”
不远处的青莽有些惊讶道。
封青岩和九歌两闻言就走过去，果然看到一块数尺大的石上，刻着一些文字……
字迹已经不太清晰了，但还可以认得出来。
“王历，一千四百五十六年？这都快一千了吧。”
九歌惊讶不已。
“陈景？这个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封青岩仔细想了想，就猛然想起是何了，有些意外道：“陈景先生，乃是我儒教的大儒，想不到是走进永恒黑夜了。”
至于封青岩为何知道将近千年前的陈景，主要是因为陈景的名气不小，乃是当时惊才绝伦的圣才……
“九歌，青莽，可是准备好了？”
片刻后，封青岩笑问。
“不过是黑夜而已，只需紧跟着先生即可。”
九歌笑道。
“那走吧。”
封青岩笑道。
虽然觉得永恒黑夜可怕，但是封青岩还真是没有太过担心。尽管连文光都无法在永恒黑夜中点亮，但是他有“
虚见微”神通，还是可以看透黑夜……
这便是他的依仗，他的底气，他的信心。
“君上快来看。”
而在此时，青莽却是猛然惊叫起来，一脸震惊的样子。
封青岩和九歌闻言赶紧掠去，来到青莽所指的一块尺余大的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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