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张本民嘿嘿一笑,“他娘的郑成喜要是敢整俺,俺就让他闺
遭个大罪!”
“揍她?”
“揍?”张本民哼了一声,“你以为我像郑成喜个老狗
的一样,整天耍威风,不是治这个就是敲那个的。俺告诉你,只要俺一出手,保证让郑金桦蒙羞一生,让郑成喜一辈子都抬不起
!”
“说得倒是像回事,你有那能耐么?”
“啥能耐,还用得上能耐?俺随便整个局,就能毁了郑金桦清白,保准让老狗
的捶胸顿足!”
“你,你可别胡来啊。”许礼霞看着张本民,目光透着点惊恐,“莫不是你爹张戊寅的灵魂附了你的体?”
“瞎扯蛋吧,哪有的事!”
“那你说,小小年纪,咋懂那么多?”
“也是哦。”张本民摸着下
,眨
着眼睛,“难不成,还真是附了魂?”
“哎哟,说得俺心里
发慌。”许礼霞脸色真的很不好看,她摇着
转身便走。
“嗐,婶儿,今天的
俺承了啊。还有,你回去提醒下周国防,以后少跟俺作对,否则……”
“知道了知道了。”许礼霞回过身来,“你,你可别对国防做啥手脚。”
“嗯呐,这一次,就听你的吧。”张本民呵呵笑着,“因为你知道该咋样做事。”
摸腚盘儿的事,就这么解决了。
张本民乐滋滋地回到家中,拿出缝衣针和尼龙线,开始做钓具。其实特别简单,就是在针上穿根小
条,然后把细尼龙绳扣在中间就成。
现在针和线有了,就差
条。
条?
都没得吃,哪儿找去?
替代品有的是,青蛙
或者是癞蛤蟆
。张本民找了跟竹竿,拴了根尼龙绳,先去豆荚地里钓青蛙,反正时间还早。
走到村西庄稼地,满眼里都是熟悉的景色,微微泛着金黄的稻田,即将迎来收获的喜悦。豆荚其实已经不在季节了,不过有的
家并没有及时清理死秧子,只等着
秋时节让它们自然
枯再收割,用作冬天的柴火。
风吹树叶哗啦啦响。张本民站在路边的杨树下,抬
望着夕阳,突然觉得有种说不出的静美,他甚至有种想让时间停止的想法。
“嘎娃,瞅啥呢?”刘胜利扛着铁锨从西岭那边的田地走了过来,看上去心
极好。
“哟,这不是刘队长嘛!”张本民马上笑起来,“俺在看哪块地里有青蛙,钓两条耍耍。”
“耍青蛙?”刘胜利眉毛一抖,“那有啥好耍的?”
“不是没别的耍嘛。”
“那可不一定哟。”刘胜利扭
瞧瞧四下无
,“郑金桦的腚盘儿,你敢说不好耍?”
“咿,刘队长,这话咋说的嗫。”张本民言语间有种窃喜的味儿。
“别装了,你以为俺不知道?”
“你咋知道的?”
“那你就别管了。”
“想瞒俺?”张本民一歪嘴,他知道刘胜利肯定是听罗才花说的,不过没法挑明。
“咋了,还想诈俺啊。”刘胜利坏笑着,“给你传授点经验,搞那种事,你得偷摸的,没别
的地儿最好。”
“刘队长,俺就是帮郑金桦捏了几个
屑子罢了。”
“你不诚实。”
“不是,俺真的没有,就是有那个想法,也没那个胆子啊,她爹可是郑成喜哦!”
“郑成喜咋了?他娘的算个啥东西!”
“他是大队书记哦。”
“大他娘的比!”刘胜利很夸张地吐了
痰,“狗
的有啥了不起的,仗着做了大队书记就无法无天了,哼,不过那又咋地?还不……”刘胜利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还不啥?”张本民知道他要说啥,故意追问,“啥啊,咋不说的?”
“嗐,你小孩子不懂。”刘胜利一抹嘴,“反正啊,老子在狗
的郑成喜心上,
了把刀!”
“哟呵,厉害啊刘队长!”张本民觉得,在对付郑成喜上,跟刘胜利还是可以结盟的,“刘队长,咱家的事你是知道的,狗
的郑成喜害死了俺爹,这辈子俺是要跟他没完的,只不过现在俺还小,有些大事还没法做,但小事还是能搞一搞的,所以,刘队长如果觉得啥事俺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刘胜利听了这话似乎很受用,他嘟哝下嘴唇,点了支烟,猛吸两
,道:“嘎娃,从今天起,在岭东大队,俺刘胜利会帮你的!”
“好,刘队长,就凭你这句话,以后俺张本民会让你享个荣华富贵!当然,你不能走大辙,要是被公安机关给法办了,俺可就无能为力喽。”
“哈哈……”刘胜利笑弯了腰,“嘿哟,你
气倒不小啊。”
“到时看呗,反正俺说话算话。”
“好好好,
小志气大!”刘胜利一抖肩,把铁锨杠上挂的篓子取了下来,“俺也就凭你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