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并不示弱，“自然分到的呗。”
“没有那么多自然！”张本民提高了声调，又问道：“知道你家的狗为啥送
了不？”
“不知道啊。”
“知道你家的大鹅为啥卖了么？”张本民继续问。
“不知道啊。”
“俺告诉你吧，因为它们能看门！有它们，坏就翻不了你家的墙
！”张本民哼了一声，“真是个傻鸟！”
“你骂俺？”
“俺是为你好！”
“骂俺还为俺好？”
“是啊，骂你，你才能长心眼儿！”张本民实在没法直接说出
，拐着弯道：“你爹出远门
瓦工活，你不多长点心眼儿，能护得了家么！”
“说啥啊，家里不还有俺妈么？”
张本民一愣，也是，周国防现在哪里能听懂这绕弯的话？随即，他叹了气，道：“行，你还不懂，算俺白说了。”
“俺不懂，你懂啊？”周国防可不服气，“你懂又咋样，连爹都没了！”
周国防这句揭短的话，
戳到了张本民的心窝子。
“他娘的，真是狗咬吕
宾，你不识个好心！”张本民咬着牙，攥起拳想揍周国防。
“咋了，你还想跟俺打？”周国防挺了挺小胸脯。
周国防家吃得好，营养跟得上，长得比一般同龄壮实，要论打架，眼下张本民还真打不过他。
“唉，算了，算了。”高奋进及时劝架，“都别说了，回家吃饭吧，谁再说就是谁的错。”
各回各家。
周国防斜着眼哼了一声，甩着走了。
张本民也不在意，一来犯不着，思维差好几个层面呢，二来周国防为心地不善，跟他也没啥多说的，反正最终也玩不到一起。还有，现在张本民真是急着想知道刘胜利到底有没有把郑成喜给锛了。
正在这当，郑成喜从大队部走了出来，脸上带着
坏笑的劲儿，身边还跟着
主任孙玉香。
狗
的啥事没有？！
张本民很是失望，不过他还是想知道，郑成喜到底为啥把刘胜利给得罪了，知道原因，以后没准还能利用一把。他悄悄跟上去，听听谈话。
“今天下午还是一样啊，适当的时候，你把公社计生办的引开，也好让俺好好地监督监督！”郑成喜龇牙咧嘴，“一定要看俺的眼色和手势，不能错过机会呐。”
“你可真是，非要做个义务监督员。”孙玉香咯咯地笑了。
“不要笑，这是很严肃的事
。今年二月，计划生育已正式推行，到九月份，党的十二大召开后，确定为基本国策，所以我们要响应国家号召，一定要不折不扣地遵照执行国家基本政策，保证全村育龄要挨个过堂，上环，环环牢靠！你说，像这种况，俺能不亲自监督？那肯定得认起真、瞪起眼的！”
“哈哈……”孙玉香大笑了起来，不过马上压低了嗓音道，“确实，你确实瞪起眼了，逮着可意的娘们儿，看得可过瘾吧？”
“你说，只是看？”郑成喜忍不住又笑了，“哈哈，瞪眼有啥意思？”
孙玉香听到这里脸色一变，“你，你不是说只是看看嘛，可别做过啊，要是动手动脚的，那全村的男可要找俺算账了。”
“全村的男找你？那不正合你意嘛！”
“去，谁像你，恨不得把全村的娘们都给上了。”孙玉香跟郑成喜说话很随便，两经常工作为由，彻夜研究问题。
“俺哪有那能耐啊，不行喽，老啦。虽然说是老当益壮，可跟年轻时就是不一样，不过嘛，年轻时可惜没当大队书记啊。”郑成喜说得眉飞色舞。
“唉，对了，一上午都有在旁边，没法问你，你说，昨个下午查环的时候，你到底把刘胜利的媳给咋着了？是动手扒弄着看的么？”
“动手？”郑成喜嘿嘿地笑了，“昨个儿看的那几个，哪个不动手？不动手能看个啥来？”
“啊！”孙玉香着实是吃了一惊，“听你这意思，莫不是你对刘胜利那水灵的媳儿，还动了真家伙？”
哦，张本民这下算是清楚了，原来郑成喜昨天趁查环的时候，一旦看上了哪家的媳，就暗示孙玉香有意引开计生办的，然后，他偷偷溜进去动一番手脚，而且，等到刘胜利的媳时，他不但动了手，而且还真的搞家！
此刻的张本民是哀叹连连，卢小蓉作为村里的小媳，那可是翘楚，无论是从长相还是
格，都没得挑剔。曾一段时间，张本民是将她当作已婚版的“小芳”去记忆的。
真是可惜了！张本民越想越不是滋味，不由得咬着牙看向郑成喜。
听到孙玉香提到了刘胜利后，郑成喜惊厥了下，支吾着道：“没，没咋着啊，误，误会，早上不是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了嘛，纯粹是场误会。”
“啥误会那么大？俺跟你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