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漩涡

之后，那城门已经闭上了，严丝合缝，看起来似乎根本没有什么硬闯的可能。

但是现在，那两扇看起来绝对不可能打开的城门缓缓地敞开，那漩涡就紧贴在城门只上，如果有从那城门中通过，基本上刚从城门中踏出一步，就会直接被卷漩涡之中。

白渊等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样的凝重之色，之前他们在城内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城外会是这样的场景，一时间谁都没有出声，似乎是默契一般，几的呼吸都放缓了，仿佛是怕惊扰了什么东西一般。

白渊微微眯起眼睛，灵魂感知顺着道路朝那个漩涡而去，轻而易举地穿过了被漩涡覆盖的区域。他有些诧异，这东西居然对灵魂感知一点扰都没有，实在是有些不同寻常。

“你觉得，那会是什么东西？”白渊仿佛发了半天呆之后突然回过神来，转看着同样一脸凝重的邱郁，“对这个东西，有印象吗？”

邱郁缓缓摇，他也在观察这个之前从来没有见过的东西，神看起来比白渊还要认真。也难怪，这东西真要算起来，还能算得上是发生在他的家里的事，自然是比白渊要上心得多了。

白渊的灵魂感知顺着城门的大道继续往前延伸着，很快他就发现了一个相当熟悉的家伙。准确地说是一个相当熟悉的场景，一大片闭着眼睛，很明显是在梦游的状态，朝着敞开的城门走去。领的是一个，一个看起来年纪并不算太大的，她闭着眼睛，整个仿佛游魂一样飘着。走到快到城门的时候，她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东西一般，从中发出一声有些嘶哑的叫声，那叫声并没有传得太远，即便是在这么一个四下里安静的场景中，那种叫声也只在周围不过三米的范围内传递，仿佛周围的空气也在帮她消音。这种况相当诡异，看得白渊直皱眉。

等到那个终于停下嚎叫，她的速度陡然提升，朝着那个漩涡仿佛不要命一样冲了进去，足有十几丈的距离她几乎没用几步就冲到了漩涡面前，随后连速度都没有降低地冲了进去。

等到进那漩涡之后，在她身后跟着的那些也在梦游的缓缓地抬起，几乎同时以同样的速度朝那个漩涡冲了进去，一丝迟疑都没有，看起来好像即便面前是悬崖峭壁也会直勾勾地跳进去一样。

“你们...也都看到了？”白渊的眉紧锁，缓缓地环视了一圈，看着司虹羽等的神变化，从他们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骇然之色。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司虹羽的声音有些尖锐，似乎是还没能从那种惊讶中缓过神儿来。

“要我想的话，”邱郁的声音有些低沉，“那东西应该是连接亡灵国度与神墓的空间门，只不过我甚至无法感应到那周围的空间波动，这种况根本就不正常。”

“我倒觉得那东西是正常的，”屠凌顿了顿，“感应不到空间波动但是能打开空间门，出问题的绝对不是那里。”

“我知道我们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白渊摆了摆手，看起来似乎有些疲惫，“我不是在计较这些，只不过，你们还记不记得当时我们在城内看到的到底是什么样子？”

“跟刚才那个差不多吧，”司虹羽摸了摸下，“只不过我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不知道是不是之前我漏看了什么东西。”

“不对劲就对了，”白渊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因为你之前没有特意关注城外是什么况，我之前看过了，在城内的时候，根本就看不见那个漩涡。城外根本就是一片迷雾，什么都看不见的那种。”

司虹羽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自己之前匆匆一瞥扫过的地方，好像的确是这样，城外是一片灰蒙蒙的雾气，根本看不清楚是什么况。

“会不会是每座城池都不一样？”屠凌捏着下，神认真而严肃，“这种况也不是没有，天界中有不少地方都在追求个特色...”

“我觉得这不太现实，”白渊打断了屠凌这些没有什么意义的话，“天界和这里毕竟是不一样的，我倒是觉得这两个地方外面的东西应该没有什么差别，都是一样的东西。会产生不一样的感觉，纯粹只是因为我们看这东西的位置不一样。”

“会有这么大的差别？”司虹羽一脸不信，“我觉得不至于。”

“这种况的可能，其实相当大。”邱郁忽然开了，几个的视线全都转移到他的身上，似乎是想要听听看他到底想要说些什么。

“组成那个漩涡的东西，是虚灵死气，”邱郁的声音有些低沉，仿佛就连提起这些事都让他觉得有些难受，“那东西的质本身就具有两面。虽然之前我没见过这东西，但是我能猜到，既然在城外的神力能穿过那个漩涡进城内，那么从城内的神力基本上是不可能穿过那东西来到城外的。我应该没有说错吧？”

邱郁的视线投向白渊，后者没有出声，微微点了点，对他的猜测给予肯定。得了白渊的肯定的邱郁顿了顿，接着说道：“至于那漩涡到底是什么原理，实际上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