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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要帮一个素不相识的
？就因为她长得漂亮？”
“这叫什么话？这世界上长得漂亮的还少吗？未必我每个漂亮的都帮过？远的不多说，咱们厂里两万，漂亮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吧？”
“那你为什么要帮她？你倒是说说看！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觉得奇怪！”
“我要是不解释呢？”
“不行！我就要知道！”李文秀道，“我的好奇心挺重的！哪怕你说她是你的小
，我也能接受！”
“好吧，她就是我的小！”
“啊？王林，你、你！你居然真的在外面养小？”
李文秀说着就哭了起来。
王林乐了，哈哈大笑。
“你还笑？你没心没肺！你都是有老婆孩子的了，你为什么要在外面玩别的？你还笑！”
“你不是说，你不管我吗？哪怕她真是我的小，你也能接受不是？”
“哼！我不理你了！”
“不理我？那好吧，我去找张小婉了啊！”
“不许走！”李文秀刚转过身，又赶紧转过来，一把抱住了他。
“你想怎么样？”王林笑。
“我不想怎么样！我知道她年轻漂亮，你喜欢她是不是？”
“嗯！喜欢！男都喜欢年轻漂亮的。”
“那你也不能抛弃我们母子俩！”
“你啊，你真是傻！这也要哭？”
“不然呢？我还要笑？”
“我跟你说一个事，你千万别告诉任何。”
“你把她肚子搞大了？”
“想什么呢！张小婉是唐季贤的外孙。”
“唐季贤的外孙？”李文秀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王林便把唐季贤和张小婉的关系，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同时也把唐季贤临终前的嘱咐说了一遍。
“他的私生，都生了儿了？这都是多少年的事了？”
“几十年了！”王林感叹了一声，“苍海桑田啊！现在连唐季贤都死了！”
“那唐玉梅母也可太怜了吧？”
“所以我才答应帮忙。我安排了张小婉的工作，然后让唐玉梅承包那家制衣厂，让她家赚点钱。其实等于是变相的把唐季贤的补偿转移给她们享用。她们并不知道这一切，还以为是自己撞大运了。这样一来，她们也就能心安理得消费自己赚来的钱。”
“唐季贤也算得上用心良苦。”
“唉！”王林这一叹，却是为自己的而叹！
如果沈雪和周粥也生下私生子的话，以后她们能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你还骗我！说她是你的！你就知道骗我！”
“文秀，如果我在外面真的有，你要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最好别让我知道！”
“……”
第二天，王林前往香江。
唐季贤的几个兄弟都回来了，所有的亲戚朋友也来了。
其中的唐季德王林见过。
唐季贤还有一个弟弟，是从国外回来的，名叫唐季昌，王林还是第一次见到。另外还有几个叔伯兄弟，王林都是第一次见。
唐家一大家子参加唐季贤的葬礼。
依照唐季贤的遗嘱，他的骨灰将供奉在宝莲禅寺海会灵塔的骨灰坛内，这里一般不开放给公众，只供寺庙众及宝莲寺有渊源的善信使用。
颜家不仅颜沁来了，就连颜世雄也来了。
这是王林第一次见到颜世雄。
颜世雄长得身材高大，国字脸，留着一撇花白的短须，虽然已经上了年纪，但
神矍铄，完全没有老态龙钟的感觉，反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威严，他穿着一套很古朴的黑色长衫，戴着一顶黑色的礼帽，不知道他是为了吊唁特意穿着呢？还是平时也喜欢穿这种老式的衣服？
让王林意外的是，颜世雄的到来，并没有引起唐家的反感。
颜世雄还带来了一幅挽联。
王林看过那联语，上面写的是：“五虎中惟余二，悲君又去；九泉下若逢三友，说我就来！”
这联语的意思，倒也浅显。
颜世雄和唐季贤等五，以前称香江五虎。时不留，相继有三去世，现在唐季贤又驾鹤仙归，只留下颜世雄一，所以他才撰此联以挽。
“悲君又去”，用语十分朴实，通俗如
语，却表达了对老友去世
切的伤悼之；“说我就来”，九泉之下遇到先走的三位老友请转告他们，我随后就来与你们相聚了。
看这联语的意思，这五个之间，既有一番龙争与虎斗，说不定也有一番难解的恩怨仇？
不过，唐家并没有把这幅挽联挂出来，而是烧给了唐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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